像是野外被蛇咬了就甩不掉的那种感觉。

一下两下,等到咬第三口的时候,秦臻忍不住地爆粗口,骂天骂地骂祖宗,嗓门大的土匪似的。

虽然他长相凶狠带着十足的不良少年气息,但其实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从不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秦海云还从没见过他这一面,整个人木偶似的呆愣住。

趁他住嘴,秦臻蹲下身凑近他,大手掰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咬他的嘴唇,光是吸吮还不够,他把舌头伸进去,舔过他的口腔深处,吻着他的软肉,一寸一寸的逡巡过上牙膛里的气息,老男人的嘴里还带着血腥气,秦臻报复性的把他的嘴唇也咬破,恨不得把他吞入骨血吻里莫名生出茹毛饮血的错觉,。

老男人被他欺负的惨惨的,眼睛底下一颗泪水欲垂不垂,打湿的下睫毛黏的一簇一簇,嘴唇被他咬破了,十分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水做的。

秦臻情绪也十分微妙,他整个晚上也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先是脱离处男之身,又经历一番生死危机,终于缓过劲的时候,蹲着的脚都立不稳。

四片嘴唇匆匆分开,两个人凑在一起粗喘,所幸那老男人不再咬他。

秦臻猩红的眼眸倒映在秦海云眼睛里,老男人很快转移视线,低着头没再说话。刚一扭头,秦臻就凑上去啄他的脸颊,一个吻一个逃,秦海云根本躲不开,直到那他后脑勺嗑在墙上,方不再躲避,眼帘合上,任凭那两片薄唇亲他。

耳边俱是浓重的男性喘息声,秦海云紧咬着牙,眼皮底下的眼珠在偌大的眼眶里来回转。

终于离开,秦臻语气平淡地说:“我硬了。”他向来十分坦诚,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从不隐瞒。

这句惊雷似的话炸在耳边,秦海云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他,“你在说什么胡话?”然而他继续向下看,的确年轻人的身躯在久久的贴身肉搏中已经敏感的起了反应,硬挺的一杆枪立在跨间,由于是蹲着的姿势,显得更加雄伟,青涩的柱身上边立着湿润的红色龟头,那狰狞的蛇一样的东西直指着他,再远一些则由于浓重的夜色难以与跨间的黑森林分开。

他说的是实话,秦海云感到一阵无力,瑟缩着肩膀试图避过对方的视线,“你想做什么?”他想来想去,想到那个恐怖可怕的可能性,定神强调道,“我是你爸爸。”

“问我想干什么?” 秦臻哪还管什么爸不爸爸,他嘶了一声,掰开老男人的双腿,眼神漫无目的的扫过老男人光裸的躯体,满是情欲的低吼,“我想在这个墙角干你。”

老男人的腿经过两个小时的肏弄,又跟他肉搏,已经软的像面条,轻而易举就掰的很开,脚尖紧绷,大腿在地板上开着一字马,身后的两只手还被白衬衫绑缚在后背上,别说是四十岁的大叔,怕是练舞蹈的都没这么好的柔韧性。

听了他这话,大腿根下意识绞紧,这个收紧大腿的动作却发出“噗”的一声,一股细细密密的浊液顺着腿缝间已经被肏烂肏肿的殷红肉穴里缓缓流出,秦臻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射了那么多在里面……

粗粝的指尖抵到那个穴口上,两片卷曲的阴唇甚至盖不住被撑开肏干过的穴口,那个一张一合的小洞,轻轻松松能容纳他一个指尖。

“不……”老男人一声啜泣,却只能无奈的摇头抗拒,忍耐被手指头玩弄的耻辱感。

“不愿意吗?说着不愿意也没什么用……”秦臻十分顺畅的把手指捅进去,就着穴里湿润的液体,在那方穴里来回探索,最终将指肚放在穴里那片带突起的敏感带上轻轻抚动。

被充分开拓蹂躏过的花穴内部敏感异常,那天赋异禀的穴里开始缓缓分泌出淫水,穴里的软肉眷恋又淫贱的紧贴住那根手指头,恨不得他再多摸摸。

异样的酸麻感顺着腿缝中间往上传,洞口已经被肏的红肿的肌肤就算是轻触都像被蛰了一样的痛,然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则是来自秦臻的注视,他的亲儿子在奸弄自己多出来的性器官,这个认知让秦海云恨不得自己从来没生过他。

“果然是骚浪淫荡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