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们家怎么停电了?”

秦臻心中偷笑,抓着那两团布蹑手蹑脚的立在浴室门口,隔着门喊,“没停电,你先把门开开,我把应急手电筒给你。”

老男人也没细想,开了个小缝,秦臻一手拉着门缝把衣服塞给他,带着托孤的决绝好像不接过衣服自己就去自杀谢罪一样。

“?”手被他握的很疼,秦海云茫然的望着那两块布料。

秦臻翘着脚等在门口,“换好了就出来吧,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隔着门穿来一阵细碎声响。

“就猜你这个老年人不知道。”秦臻得意洋洋的笑,但还是止住了嘴边的话语,“你信不信我说来电就立马能不能来电。”

门扭开个缝隙,手满是嫌弃的抓抓身上的布料,饶是他再怎么反应迟钝也明白这小兔崽子的意图,嗓音顺着门缝传出来,“别胡闹,快去把灯打开。”

秦臻抓了抓头跑去拉开电闸,想想自己也的确挺幼稚。

也不知道怎么就冲昏头脑,蠢的像个5岁小孩。

屋里各个灯纷纷亮起来,满屋喧嚣中浴室昏沉的黄色光晕显得沉稳异常。

老男人已经换好了秦臻买的一身衣服,不光头发湿润,眼眸里也像是含着水,窘迫又慌张的立在门外,看到秦臻还脸红的扭头躲避他的视线。

配上那身羽织,姿态与没出阁的大姑娘像个十成十。双唇微启,还没等他说点什么,身子一轻就被秦臻扛着腿弯扔到卧室的大床上。

棕榈垫子将他的身体弹起个极为荡漾的弧度。

秦臻喊了一句“等我去拿套。”就消失在卧室门口。

这话还有第二层意思,两个人一般不用套,今天晚上要是用了,肯定要弄他的两个穴,毕竟插完后面再弄前面不太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