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再怎么跑神,遇到这种事,也不得不集中注意力。

秦臻扒他的衣服,光天化日,想要在渴望已久的老男人身上发泄自己用不完的精力。

事情未能如他所愿,半遮半掩之时,秦海云心头突的一跳,阿毛说的话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从上海路回来不过半天时间,二十年前的秘密被人知晓尚在意料之中,但中间突生的这段感情实在措手不及。

若是这件事被秦臻知晓……

他实在不敢想。

但秦海云实在是懦弱惯了,没主见又耳根子软,小时便罢,现今将近四十多岁,仍是唯唯诺诺。从小到大被人牵着鼻子走,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却是酿成了这有违人伦的苦果。

看着老男人又一次走神,秦臻忍不住发问,“你今天上班碰到什么事了?”

秦海云自是不可能将上海路那件事主动告诉他,却也不忍心说谎话骗他,只不断的摇头,“没什么大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秦臻眸中暗色愈深,“梦到什么?不会是梦到你死了?”

不止是死了,还是被自己亲生儿子用匕首一刀一刀捅死的,秦海云拧过头埋在他胸口,颇具依赖性的环住秦臻的腰腹。

自打年一过去,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少了许多,离上一次见面,对方好像又精壮了不少。

手指顺着瘦削的腹肌探进运动裤里,子弹型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坨,阴茎半硬着,将裤子撑出个小帐篷。

老男人的手安抚的摸着秦臻的性器,四根手指攥住那粗长肉棍的根部,好不容易主动一回,“要不要我用嘴给你……”

那个字刚一吐出口,年轻人气息乍然粗重几分,闷笑着,“这样就能转移话题,嗯?”

以往老男人耳根子软,定是抵不过他这般逼问的,但这回不同以往,任是如何问,都被老男人巧妙逃过。

像是四月的青皮核桃,除了胯下那杆子肉枪,别的都撬不开嘴了。

秦臻眼神一转,“不说也成,今天晚上,你得赔我点好的。”长臂伸展,搂着身下的人翻滚,老沙发一阵酸哑的吱呀声,体位变成了他躺在沙发上,老男人跨坐在他腰腹中间。

“你不是挺擅长夹人的吗?”从前两个人还没好上,在卧室里,秦臻就躲在床底下偷看过老男人用假阳具自慰的场面,肥屁股白臀,深缝里夹着个黑鸡巴,扭腰提胯,看得他把持不住,当时就恨不得自己亲自提枪上阵,现在才后悔当时错失了多好的机会。

自从在J省的宾馆里破了处,就好似一直是秦臻主动,就算开头不对,但后来做着做着就变成双方都乐意的事,轮也应该轮到自己被服务一次了吧。

想起那些限制级的画面,秦臻心头火燎燎的,扒了老男人身上的衣服,丢的沙发上也有,地上也有,老男人的家居服跟他的冬季校服混在一起,都是暗色调的衣物,完全分不出哪件是谁的。

听到这种要求,秦海云脸上仍有些挂不住,等到秦臻凑在他耳朵边上说那些更过分的话,诸如“夹着我的东西含住”“自己坐着享受”更是脸红的不行。

他双膝跪在沙发边上,靠里的那边还好,另外一面完全悬空,虚虚贴在秦臻腰侧,重心放在左边,全靠撑在年轻人胸口的两只手把持平衡。

秦臻心跳的飞快,滚烫的胸口更是显得秦海云手心冰凉。

见老男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秦臻大手摩挲着老男人的腰线,时不时掐着眼前凸起的奶头,惹得老男人身躯阵阵颤抖,开口指点道,“先摸摸你下边湿了吗?”

秦海云跪着一边腿,咬着下唇,伸出手指往下边探去,早就湿的不行,一摸一手指淫水,若是不碰有阴唇阻挡着还好,一试探就像开了门似的,顺着缝隙往外淌,蹭得秦臻肚皮上沾的湿乎乎一片。

“够湿了。”秦臻不知何时把手放到老男人屁股上, 揉捏把玩着那两瓣肥厚臀肉,弄得老男人春情更甚,下意识发出极小声的乱叫。

秦臻帝王似的发号施令,低哑着嗓音,“自己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