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十月怀胎产下的生命的延续。可是除了肉体欢愉,情人之间的温存又有几分呢?  “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声音如同蚊讷。  秦臻沉默的给他夹菜。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瞳,神色不明。  见他不回答,秦海云心中一阵酸涩,像是被看不见的大手攥住心脏。年轻人对他这么快就腻了吗?  “我去下楼一趟。”他来不及收拾面上的表情,逃跑似的冲出家门。  他深知到那时与秦臻之间的信任已岌岌可危。与其到时撕破脸彼此断的难堪,不如现在退出,及时止损。  秦海云想像年轻人一样奔跑,可现实是他只匆匆跑了几步,就体力不支,停在路边拄着膝盖休息。  路边赶来一趟公车,他挤上去,刷了卡,坐在最后排,看着车窗外飞速划过的人群。  他有错,这幅畸形的躯体就是一切的原罪,肉欲是邪恶的帮手,他道德低下,秦臻还年轻,他不知道这是父子相奸,他不能害了他。  如果能一直保护着年轻人就好了,他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就当做他不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就当做他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年长恋人。  夜空中传来不断的鸣笛声,不知何时,路灯亮起。秦海云朝着前方匆匆一瞥,便看见高个年轻人不知何时上了公车,正迈着长腿超他逼近。  ·········

【作家想说的话:】

被嫌弃一生的受都更新了,咱也不能差呀

29 父子公车激烈媾和,当着全车人的面

年轻人步步紧逼,秦海云无路可退。

“怎么饭也不吃。”秦臻低哑的嗓音响起。这已是最后一趟车,后排的空间里只有他两人,就连公交车司机都在哼歌。

秦臻坐在他旁边,一把抓住他的腰,让老男人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身上。

秦海云低着头,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起年轻人竟然长这么高了,讲话时的气势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炙热的大手牢牢箍住他的腰身,像是掐住了他的翅膀,不让他逃走。

“你怎么跟来了?”秦海云颤着声音说。

秦臻将头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气息,眼眸深沉似海,缓缓道,“可以在这里做吗?爸爸。”

在这里?秦海云惊诧的与他对视。

虽是最后一趟末班车,但每到站点公车就会停下。

现在后车厢还没有人,但不知何时就会上来乘车人,可能是下班族,可能是学生,还有可能是散步回家的老头老太太。

秦海云的指甲狠狠地抓着秦臻的胳膊。

你真是疯了,他陈述道。

而秦海云获得的回应,只是对方更深的吸了一口他的气息。

“我想进去你那里。”年轻人的声音凑近他的耳朵。去那里看看难道不有趣吗?那个曾经孕育他的地方。自打在老宅过的那一夜后,他便想明白了一切,但那又如何,他秦臻自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这份情感,他曾经感受过,只要抓住了,就绝不会放手。

秦臻面沉入水,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任谁也不会知道他如此正经的皮相下竟有如此疯狂的心。

“你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已想好了答案。”秦臻软声道。平时凶狠的人做出如此可怜姿态,格外具有杀伤力。

回应他的则是秦海云深深的亲吻。老男人吻住了他上唇的中央,接着毫不犹豫地包裹住他的呼吸。

“哼……唔……”狭窄的车厢里响起一片暧昧的水声。

二人彼此纠缠,气息交融。

秦臻像疯了一样的吻他,要他,游鱼似的舌头划过的每一寸缝隙,引起彼此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追;文Q`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

就连公车的颠簸也插不进这癫狂的氛围。

秦海云被他亲的喘不上气儿,窒息使他产生了幻觉。在稀薄的氧气中,他仿佛产生了濒死前的走马灯,但他看见的却不是自己的走马灯,而是看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从咕咕坠地到牙牙学语,一步一步成长为眼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