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后来自己一个人过,也不会轻易向欲望低头玩弄自己。

昨天晚上……不过是个例外,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秦海云轻咳一声,做贼心虚地逃往厕所,扎马步的姿势蹲在坐便上,洗了手往自己下身探。

许是农村人重男轻女惯了,他娘怀他的时候吃了什么祖传秘方,说只要连着吃一个月肯定生儿子。

等到生下来才傻眼,千辛万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居然是个双性人。

事后再一打听,那什么秘方原来是个兽医传出来的。

秦海云能长到这么大,个中艰辛暂且不提,要面对的头等大事则是要把他体内的这调皮阳具取出来。

前边那象征着他是男性的短小肉根垂坠着,以图一劳永逸,秦海云取了截胶带将他那小东西粘在小腹上,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下身处的裂缝里小心翼翼的摸索。

“角先生……你在哪啊?快出来……”

秦海云咬着嘴唇,要找什么东西就得喊出名字,这不是迷信说法。

但他虽单身,也总不至于有给那东西起名字的奇怪癖好,也不能叫“硅胶阳具”或者“毒龙猛钻”吧?琢磨半天才想出这么个带点文艺色彩的称呼。

他使劲收紧了内壁,力度跟女人生孩子差不多,做足了狩猎者的准备,那东西一露头,就不留余地绞杀干净。

内壁里的软肉羞涩又轻贱,早已沦落风尘,却又贪恋清晨的露水。

像一朵娇艳的暗红色肉花,明明已经受过了雨雪浇灌,万般滋味都尝过了,却仍对这两根陌生的手指头热情非常。 方一夹住便不松口,狠狠地吸住,挽留那细长又嫩白的侵入者。

“……啊啊……唔……”秦海云惊叫一声,不知触动了体内的哪个开关,敏感的下半身迅速分泌出许多露水,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蔓延到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