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剩下那个人那里,也不至于无处可歇。”
武祯显然是在开玩笑,但那郎君思索片刻后一拍掌,大赞,“果然不愧是你啊!这样的好办法都想得出,值得一试!”
最后一个郎君来的比较晚,桌上酒都又上了一轮了,他才姗姗来迟。他坐到武祯身边那个空位,武祯搭着他的肩,突然用力在他那肥肉嘟起的肚子上用力拍了一把,直拍的那郎君抱着肚子苦笑,“唉唉,打不得打不得哦。”
武祯不以为意,眼露嫌弃,开口就不客气的道:“二兄,你以前也是个翩翩郎君,怎的外派到庆安两年,成了这幅样子。”
这被她称作二兄的郎君便苦笑着摇摇头,感叹道:“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人咯。”
“是啊,祯哪,兄长们这个年纪,可比不得年轻时候了。”一个同样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郎君说道,他也苦笑着拍了拍自己微凸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