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人喜欢。”

魏启忱低头不语,元氏瞧着他不对劲,凑近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你要是不想呆在这里,我给你再打扫一处院落,或者,你留在这里,我走。”

只见魏启忱伏在桌子上,悲痛万分的说道:“我没儿子了,我魏启忱膝下无子了……”

元氏惊愕极了,一向威严的镇北侯,也有哭鼻子的一日。

看他这样,对他往昔那些看法改变了些,同时也心疼魏启忱。

“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侯爷……”元氏没再继续劝他,想哭就哭吧,他有权利悲痛。

翌日,沈云簌给魏启忱敬茶,还收了一份大礼,她早就听闻,镇北侯府里最严苛的人就是镇北侯了。

府里上下,也就元氏敢跟他作对。

镇北侯也是语重心长的同她说了一番话,大意是跟了魏临,又出了这样的事,让她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