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对不可以。”郑淑娴咬了咬牙,“此生除了楚哥哥,我谁也不嫁,晚辈一切听从夫人的安排。”
柳若施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记住,明日午时你不过是在醉仙楼与世子偶遇,不过是好心好意将他扶进你的包间歇息,其余的事有我,你不用多管。”
郑淑娴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说吧,还有何事?”
郑淑娴神色有些黯然:“哪怕我真得到了楚哥哥的人,估计也难得到他的心,不是还有个姜姨娘么。”
柳若施抬手轻拍她的手背:“放心,我都会帮你解决掉。”
郑淑娴蹙起眉头:“解决掉?”
柳若施赶忙避开了话引,“别的你勿再多问,明日按时去醉仙楼便可,眼下夜已深了,你赶紧回去吧,莫让你父兄知道了你的形迹。”
郑淑娴点了点头,起身行了一礼,继而披上斗篷,从后门出了主院,匆匆朝侯府侧门行去。
次日,大年初一。
楚哲从书房起来后洗漱完毕,又用完了早膳。
丁秋生早已侯在门口:“世子,给夫人祭奠的香烛已经备好,马车也已停在大门外。”
邹伯正在屋内收拾碗筷,忍不住插了句嘴:“世子不如让姨娘也去拜一拜夫人吧,夫人泉下有知,定会感觉到欣慰的。”
楚哲几乎想也未想,矢口拒绝,“这么冷的天,不必带她了。”那太阳山又临松江河,河风山风一起袭卷,不将女人那张细嫩的脸吹破才怪。
邹伯见此便也不再多言了。
楚哲给自己换了身易于出行的黑色劲装,坐着马车离开了侯府,直朝太阳山山脚的方向行去。
其实在周虞音刚过世的那两年,楚玉书也会跟着楚哲一起去祭奠她,但因柳若施的几番挑拨,楚玉书后来便不去了。
楚哲也不强求,自己却一年年地坚持了下来。
白雪皑皑,冷风割人,周虞音的坟冢静静屹立在结了冰的松江河衅,背后是巍峨耸立的太阳山,坟上的荒草被覆在白雪之下,只剩光秃秃的几根寂寥地伸向空中。
楚哲将那光秃秃的几根荒草拔了去,这才亲自点亮香烛,双膝跪地,对着墓碑磕头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