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十分自然地对上他的视线,亚伯却有些慌乱地转开,然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有点疑惑,但暂时没说,等待雌虫的下一步动作。

上回尽管整个过程中基本处于半晕厥状态,大致的过程亚伯还是记得的。他没有着急纳入虫茎,在信息素的催动下,‘大胆’地骑在虫茎前,用自己还未进入状态的雌穴去磨蹭炽热的柱体。

谨记身份的雌虫甚至不敢环住安德罗米亚,只将双手尽可能少地搭在她的肩膀边缘借力。小雌穴的两瓣唇肉在虫茎上划过,异样的触感使得亚伯吸气的同时总会不自觉地回缩,倒是让它如同真的嘴唇般产生吸吮的感觉,让安德觉得很舒服。

虽然没有唾液帮助润滑,虫茎顶端溢出的粘液能完全代替前者的作用,只不过亚伯不知道。还是关注着情况的安德提醒了一句:“差不多可以尝试进入了,你别动,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