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不知道。”哪怕被掐着脖子,鹿蕴全还是做了个摊手的动作,笑道,“就算你像解决我身边的属下一样解决了我,我也不知道呢。”
“……”君逸临面无表情地凝视他的脑袋,鹿蕴全伤脑筋地皱眉,“你似乎在想什么很不友好的事哇哦,你不会是想搜我的魂吧。你的变化可真是惊人啊,楚道友要是看到你这副样子,反应也一定很有趣。”
“用不着你关心。”君逸临冷笑,神魂之力粗暴地刺入鹿蕴全的脑袋,一股脑的把对方的记忆圈起来,快速筛上一遍,过滤掉不重要的。
鹿蕴全眼鼻口耳都流出了血,但脸上的笑容却连弧度都没变,从哪个角度看,都属于是怪吓人的了。
而君逸临……更是妥妥一副反派样。
可想而知,好不容易转醒出一点意志,从弟子们七嘴八舌的讲述中,拼揍出事情真相,强撑着身体去找君逸临的蔚亦言、人还没走近说上一句话,就看到这幅场面是个什么心情,当场情绪起伏过大,又晕了过去。
第230章 不,我不要
感觉到陌生气息,不急不缓朝人看去的君逸临,突然:“………”
默默把手收回来,下意识一脚把鹿蕴全这个“罪证”踢到看不见的地方,对扶着蔚亦言的闾丘竹乐和另一名玄天宗弟子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说都是误会,你们信吗?
闾丘竹乐肯定的眼神:我信!
玄天宗弟子战战兢兢,表情惊恐……显然是不太信的。
君逸临决定不管他了,他看着被自己刺激得昏了过去的师尊,抿着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来么,按照他的想法,在长辈们的面前他当然是适当卖卖惨,诉诉委屈和不得已,总体上还是个“好孩子”,以最容易放下那些长辈们的警惕心的方式出场,再和半身演上几出恨海情天情难断,实在不行还可以来出狗血胃疼剧,一点点的慢慢洗白。
但现在嘛……只能说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你们先带着师……玄灵真君回去,我还有事要做。”君逸临僵硬地道。让他想想该怎么狡辩……解释。
玄天宗弟子连忙背着蔚亦言狂跑,生怕跑得慢一点就被灭口了。
闾丘竹乐怜爱道:“哥,你该戒戒你的戏瘾了……或者你可以换个方向演,比如悲天悯人的圣人……哎……你这样之后可难办了。”
对于经常时不时就见证君逸临飙戏的闾丘竹乐,得出君逸临有戏瘾,真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了。从擂台上无缘无故地突然飙戏,差点闪了他的腰,再到魔尊府、双界城,算下来,他哥就没几天没在演的,不是有戏瘾是什么?
闾丘竹乐唉声叹气的走了,关于他自身的烦恼倒是阴差阳错的消了大半,他现在心里是浓浓的使命感果然他哥离了他不行啊。
君逸临能怎么办?闾丘竹乐好不容易打起精神,他只能含泪默认了。虽然事实是他根本没戏瘾,他最讨厌演戏了!
“之前那是迫于生存好不好……”君逸临嘀咕着为自己辩解。又烦恼地开始过鹿蕴全的记忆。
十六岁时遇到桑霖东,主动提出跟随……杀人,欺骗,监视……地下室里的鞭打……君逸临翻阅动作陡然加快,画面实在辣眼睛,没看出那家伙是个受虐狂啊?
越过那些重口味的与痴汉他半身的(君逸临臭脸)画面,君逸临很快找到自己想要的:“看来也没想象中那么忠诚……被控制的情况下还能做到这种程度,脑子勉强有几分可许的。”
“难快‘魔傀’事件中一直没见到血影宗的人,原来是被非白夜杀了啊。”君逸临想到石柱上那些人干,不由再次为非白夜的冷酷和内战功力咋舌。
他半身咱就这么倒霉地摊上了这么个亲人。
想到岳广文……
哦,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身份居然凑不出一个正常的亲人,君逸临郁闷了几秒。
忽然抬眸朝某个方向看去,凉凉地道:“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