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之后,亚当用的是一种漱口水,略有粘性,用完之后吐出来,比刷牙还干净。
格罗在牙刷上挤了一点牙膏一样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要刷牙,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亚当很惊奇。
只见格罗分开腿,轻轻提着自己的虫屌,将龟头露出,用牙刷把膏体涂在上面,细细刷了起来。白色的泡沫迅速包裹了格罗的虫屌,龟头的表面,冠沟的边缘,系带难洗的缝隙,还有包皮,都被他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洗刷着。
“哇哦,这东西,你刷的也太认真了吧?”亚当啧啧称奇,“原来雌虫洗澡这么麻烦的吗?”
“不,爹地。”格罗抬起头,耸耸肩,“平时我们只是简单清洗一下,但是如果雄虫愿意交配,自然就要特别认真的清洗,不能让任何事情,打断了雄虫的兴趣。”
接着他用手腕压着自己的虫屌,手掌托起自己的睾丸,将囊袋也细细的搓刷起来。
亚当看着格罗托着睾丸,将囊袋来回翻弄着,认真地将两个球囊都细细刷干净,莫名地有种感动和……兴奋。
他可以想象,对于性爱并不热衷的雄虫,肯定会对雌虫百般挑剔来避免交配,所以雌虫不得不在任何细节上做到最好,包括仔细地清理自己的身体,免得引起雄虫的不适。这就是让他感动的地方,雌虫为了让雄虫对自己产生性欲,真是要付出太多太多的努力。
雄虫对于这样的准备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更不会像亚当这样愿意亲自观摩,所以恐怕根本体会不到亚当看到这一幕时,心里那微妙的感受。
看着格罗用小刷子精心地搓洗着自己的性器,那种认真和专注的样子真的非常可爱。尤其是刷子似乎带来了麻痒或者痛楚,格罗做出了一些他自己可能都注意不到的皱眉抿嘴的小表情,和他这副凶悍的样貌实在反差很大。
这种精心到极点的“准备”,也让亚当有种异样的兴奋,那种认真细致将身体完全清洗,来让自己“满意”的心意,真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而亚当显然低估了雌虫的准备精细程度。
当看到格罗拿起一根细长的,表面满是极其细腻绒毛的软棍时,亚当彻底困惑了。
“这是,什么东西?”亚当忍不住凑近观摩。
“蒲绒棍……”格罗嗫嚅着回答出来,脸色涨红,“很快就好了,爹地,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出去等着……”
“为什么,爹地不能看你怎么洗澡吗?”亚当故意生气地反问。
格罗连忙辩解:“没有,当然不,爹地可以随便看。”
所以尽管羞窘得肩膀都夹紧了,格罗的双腿却还是大大地打开,让亚当能清楚看到清洗的过程。他拿起一个小小的滴管,将口部对准自己的马眼,挤出来一滴透明的液体。液体并没有进入马眼,而是被挤出来一点,像溢出的淫水般汪在龟头上。格罗捏着蒲绒棍的末端,用毛绒绒的顶端将液滴压着,从马眼里慢慢插了进去。
亚当感同身受地嘶了一声,格罗同样如此,但格罗马上就咬住了嘴唇,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却又掺杂着一点愉悦。柔软的细毛慢慢插了进去,全根没入,只剩捏柄露在外面。接着格罗又再度抽了出来。
柔软的螺旋排布的细毛反复在格罗的尿道里出入,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湿液。最后一次插进去之后,格罗轻轻扭开了捏柄,亚当才发现这玩意儿竟然还是中空的。
格罗从洗漱袋里拿出三个比眼药水还小些的精致滴管:“爹地,你喜欢橘子味儿,薄荷味儿,还是香草味儿?”
“橘子吧?”亚当看了看那三个滴管,隐隐猜到了用处。
格罗将滴管对准捏柄打开之后的小口,滴了进去。液滴慢慢渗进去。
“厄啊……”格罗轻喘了一声,脚趾紧紧蜷起,用手背捂着嘴巴,虫屌上下颤抖着,像是里面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亚当好奇地拿起那个滴管,上面小小的标签写着“雄浆精油”。
“这个是,改变雄浆味道的。”格罗咬着牙,慢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