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处同时探索着格罗的身体,他轻轻亲了格罗的肩膀一下,格罗汗湿的短发和脖颈透出沉浸在快感中的愉悦,“总感觉和上次不太一样。”
格罗的身体轻轻战栗着:“不一样?什么样的不一样?是坏的吗?”
“不,当然不是。”亚当搂着他,“感觉就像是……熟…嗯…熟雌?”
“熟雌?成熟的雌虫?”格罗对单独每个单词都理解,合起来就有点费解了。
亚当摇头轻轻笑了笑:“算了,你只要知道这不是坏事就好了。”
这一番聊天,让亚当因为刚才激烈的做爱而急促的呼吸和缓了一点,他拉着格罗滑下床:“我们去窗边。”
窗户并没有关上,窗帘也没有拉着,深夜的微风带来几分凉意,让浑身汗水的亚当感觉舒服不少。
格罗顺从往窗边走,却被亚当拉着腰,虫屌依然插在他的身体里,顶着他往前走。这样的行走是格罗从没有经历过的,他感到自己脸都红了。
亚当顶着格罗,慢慢地往前走着,边走边不断撩拨格罗的身体。他确实很难对格罗描述自己的意思,因为熟男在法布尔可不算是通俗易懂的词语。
只是格罗的身体,确实莫名让他产生一种熟男的感觉。
雌虫的身体结构和人类到底不同,因为虫壳的刺激,所以格外紧窒,紧到亚当感觉每次抽插都需要花费力气来从肠道的紧箍中拔出来。这种夜夜处男的感觉固然让亚当感到很爽,但是亚当偶尔也会有点回味熟男的味道。
那种身体被开发完全,后穴的松紧正好,湿滑合适的熟透身体,既不会松到感觉自己是根金针菇,又不会紧到产生“开山凿石”的疲惫,可以从容闲适,不紧不慢地享受性爱的美好。
亚当本来以为自己在法布尔不会遇到那样的身体里,毕竟虫壳是不可能摘掉的,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在格罗的身上感受到了熟男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