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来到斗兽场有段时日了。”亚当如同打哑谜一样,说着完全不搭边的回答,对弑君者神秘地笑了。

猜出这么多特点,还猜不到他就是亚当的话,说明弑君者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他,那他肯定在亚当红起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法布尔。

弑君者不置可否,他看了亚当一会儿,随意地挥挥手:“去把第一层倒数第五本拿下来。”

亚当知道他又要当众朗诵了,这个精神病读诗怪,上辈子你是语文老师吗,这么喜欢让人朗读课文??

利安姆拜访了弑君者之后,就留在了斗兽场看了两场比赛,到了晚上的时候,他才在自己那艘奢华的飞船上,打开了通讯器。

罪恶之城严密地保护着自身,很多飞船进入罪恶之城后都会失去与外界的联系,只能用罪恶之城提供的通讯渠道。能够在飞船内直连外界,本身就说明了利安姆非同一般的身份。

在通讯器对面,是个有着满头金色披肩长发的健壮雌虫,他正斜倚在金碧辉煌的王座上,手里端着酒杯,带着迷醉慵懒的笑容看着下面的表演,都没有正视利安姆一眼。

“看来你又在聚会了,瑟尔。”利安姆不禁很是嫉妒地酸酸说道。

“那是当然,利安姆,我又开封了一窖葡萄酒,你再不回来就要喝没了。”瑟尔眨了眨泛红的眼睛,打了个酒嗝。

“你就这么挥霍父亲的珍藏吗,父亲醒来一定会生气的。”利安姆有点恼火地瞪着他:“你都不关心一下那个家伙的死活吗?”

“难道有什么变化吗?”瑟尔扭头看向利安姆,无所谓地耸耸肩,“难道他终于想清楚了,准备回到皇庭?”

“不,并没有,他还是在那里一副苦修士的德行,也不知道这副忏悔的样子给谁看?”利安姆撇撇嘴,鄙视地说,“不过我觉得他已经有点松动了,这家伙最近好像挺宠爱罪恶之城这边的一个小雄虫,或许说明他不再那么自我禁锢了吧?”

“雄虫?那个家伙不一直觉得自己不配享乐不配生育吗?怎么会宠爱雄虫?还是罪恶之城那种地方?”瑟尔顿时也有了八卦的兴致。

利安姆露出计谋得逞的促狭笑意:“别说,这个雄虫还说他认识你呢,他说你曾经睡过他,而且他还说你那里太小,床上本领太差,哈哈哈哈!对了对了,那个雄虫脸上还有好大的一个丑陋的疤,长得丑极了,像个怪物!”

瑟尔瞪大了眼睛,并不相信:“利安姆,你就算想羞辱我也该编个好点的故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雄虫?你以为什么破烂货色都能爬上我的床吗?”

“别吹牛了,哥哥,我知道你心里现在都想着法布尔那个小情儿呢,不过这个雄虫确实有点古怪,能够接近弑君者十米之内就已经很奇怪了,他好像也丝毫不怕我。”利安姆咂咂嘴,若有所思,“什么时候蝗族的威压这么弱了,算了,可能是他脸上的疤吧,我觉得那个傻瓜雄虫脑子不太好使。”

然而对面的瑟尔却脸色微微一变:“等等,你说那个雄虫并不惧怕你的威压,甚至不惧怕弑君者的?”

“是的,真的很奇怪,要不是长得太丑,我都想带到床上试试了,说不定比皇庭那些死鱼好一些呢。”利安姆很是傲慢地说,“恩,怎么了,瑟尔,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瑟尔脸色发沉,他微一皱眉,随即看了利安姆一眼:“利安姆,看过弑君者之后就回来吧,你替我看守王国一段时间,我有点事情。”

“嘿,我可是好不容易出来的,皇庭那里能有什么乐趣,还是这边看这些愚蠢的角斗士打生打死有趣。”利安姆厌烦地拒绝道。

“听我的,利安姆,算我欠你一次。”瑟尔竟然这么说了,无疑说明有很重要的事情,利安姆也有点意外,便点头答应了。

关掉视讯之后,瑟尔腾地站起身,原地走了两步,便转身离开了王座。王座之下正在音乐中狂舞、宴饮甚至互相较量的雌虫雄虫们都很奇怪,他们的王子怎么突然看起来不太高兴。

瑟尔离开王座之后,步入了高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