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地低呼着,屁股用力地挺起,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再狠狠插入到肖的肉穴深处。他夹紧自己的屁股,使足了力气,像勤恳的老农在耕犁自己的土地,冠沟如同犁头一样压着肠肉,在里面刮磨。他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汗水不断滴落在肖的身上,打湿了肖身上的绷带,巨大的力道让他和肖都晃动着,床都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不堪重负地哀鸣。

肖低沉地喘息着,他抬起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踝,将自己压得近乎折叠,他试图咬着嘴唇不叫出声来,可还是发出了呜呜的可怜兮兮的声音。

这种声音听上去太软弱可欺了,反倒让亚当想加倍凶狠地操他。

“操,操你……哥哥,操你……”亚当压着他的身体,深深地挺进了肖的肠道最深处,他死死地用小腹压着肖的身体,像是想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去,好让他的精液能够更深地喷射到肖的身体里。

他躺倒在肖的身边,为自己过快的速度感到恼火又羞耻,不过从肖眼睛迷蒙的样子来看,他“干”得还不赖。

亚当侧躺着把肖搂在怀里:“怎么样,哥哥?爽吗?”

肖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染红,但听到亚当的问题还是变得更加害羞,他背对着亚当没有回答。亚当抚摸着他的小腹,亲吻着他的肩膀,感觉自己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干脆抬起了肖的腿,再次浅浅戳动起来。

“还、还要?”肖惊慌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想要吗?”亚当抬起他的腿,在肖的身体里缓慢抽插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都积蓄在肠道深处,让那里变得更加湿滑,亚当都能感到精液被自己的龟头挤压,在肠壁之间无路可去地发出微弱的滋滋声音,在肠道的肉褶中到处流淌。

“告诉我,舒服吗?”亚当亲了亲肖通红的耳朵,“告诉我,哥哥,你不舒服吗?”

肖胡乱地点点头,半闭着眼睛。

“你不觉得高兴吗,哥哥,你那么多年辛辛苦苦地照顾我,在这一刻都有了回报。”亚当色情地对肖耳语着,“你不觉得这是你应得的奖励吗?这些快感是你应得的,你应该好好地享受,哥哥……”

肖闭着眼不说话,脸更红了,羞耻和快感同时在他的身体里交织着,让他根本没法思考更多。亚当看着他那副纠结的模样,反而觉得更刺激了,他很快就微微挑起了眉,搂着肖的身体不再动弹。

侧躺在床上的肖,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在床上摇晃起来,迎合着亚当的抽插。当他突然意识到亚当已经停下,是他自己在摆动着腰胯让亚当的阴茎来回抽动的时候,巨大的羞耻让他挣扎起来。

“害羞什么?哥哥学会自己动了。”亚当搂住他不让他逃跑,“我是雄虫,我的体力可比不过你,你早该自己动了。”

他抽出自己的阴茎,随手在上面又喷了一下喷雾,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肖:“来吧,哥哥。”

肖看着亚当躺在那儿,羞耻得没法说话,也不肯动弹。

“别忘了,这是你应得的。”亚当一本正经地说,他伸手勾住肖的手指,把肖漂亮的像是钢琴家的手指握在手里把玩,“哥哥,夜还很长,我们还可以做好几次。”

肖看着自己的手指在亚当的手里跳跃,终于鼓起了勇气,他浑身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跨坐到了亚当的身上,却又没有往下坐。这个动作让他自己都很震惊,他捂着自己的脸,呻吟着说:“哦,天,我真是糟糕透了,为什么这样……”

“快点,我等不及了。”亚当晃动着尾勾催促着,深入肖身体里的念力细管带着肖的虫屌摇晃着,甚至从他的睾丸深处晃动着。这种晃动有种轻微的疼痛,但疼痛对于雌虫来说反倒是种刺激的快感,肖的身体抖了一下,情欲终于战胜了道德。他单手在亚当的身边撑了一下,可缠着绷带的胳膊有点脱力,他换做另一只手撑着身体,用这只手握住了亚当的虫屌,慢慢靠近自己的身体。

雌虫的肠道与肉穴对外来物是格外排斥的,虫壳的用处就是防止精液被挤出去,而避孕喷雾的效果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