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呆在那里,亚当忍不住晃晃手:“掉线了?”
“没有!”格罗连忙摇头,随即有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张嘴轻声喊,“爹地。”
这回,轮到亚当瞪大眼睛了。
天知道一个烟嗓沙哑男喊出爹地这样有点娘气幼齿的称呼,怎么会有这么骚的效果。
“再叫一声。”亚当说道。
“爹地。”格罗顺从地说。
“声音大一点。”亚当很不满。
“爹地!”格罗放大了声音。
“再叫十次。”说完,亚当自己都想笑,他觉得格罗一定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并且挂掉视讯。
格罗深吸一口气,然后:“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
“你没报数。”亚当眨眨眼睛,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劣了。
格罗点点头,舔舔嘴唇再次开口:“爹地,一,爹地,二……”每一声还是那么清晰,认真。
一个听话的恶棍,亚当心里的邪恶不断咕嘟嘟冒出来,他好想知道,到什么地步的时候,格罗才会受不了的拒绝:“现在,爹地想看你的……裸体。”
格罗穿着军团制式的墨绿色T恤,他挺直身体,双手拉住领子,胳膊肌肉鼓起,斯拉一声,将T恤扯成两半,甩到两边。
“兵虫都是这么脱衣服的吗?”亚当呆了一秒,奇怪地问。
“不是……”格罗摇摇头,“我听法沙说的……”
“你和法沙认识?你们是同一个军团?他告诉你我喜欢看雄虫撕衣服?”亚当脸上明显憋着笑。
格罗也意识到自己的想当然了,亚当脸上的笑容让他感到刺痛,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心里不断痛骂自己真是个蠢货,世界上最大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