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你哪有那么长?!”他的兄弟们顿时拆穿了他。

特拉维斯恼怒地说:“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摸了!”

“怎么摸的怎么摸得?”大家期待地问,他的好哥们更是跃跃欲试地开口。

“我不会拿你做示范的!”特拉维斯严肃而坚决地警告自己的哥们,他看了看,对着旁边的床柱,双手放上去,“就是这样,他的手,顺着往上,慢慢地推……”

一群雌虫的脖子像是鹅一样,随着特拉维斯往上推移的动作,整齐地伸长。

“然后这里有个位置,就是龟头的下面,那个系带的地方,他用手指这样摩擦,老天,那感觉爽翻了,你们想象不到的赞!”特拉维斯翻着白眼,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刻,“然后……”

“然后你晕了”

“哈哈哈哈!”

“没有!不是!”特拉维斯气恼地为自己辩护,他有些困扰地挠挠自己的额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太多了,不过,总之,我的龟头流水了……”

“啥?老兄,你是病了吗?”到底还是好兄弟,大家都很关系他。

“我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他做了最后一个动作。”特拉维斯抿住嘴唇,装作很难过地说。

在一片期待的眼神里,特拉维斯比了比手势:“他沾了一点,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