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棉裤,然后是秋裤,最后脱的只剩军绿色的大裤杈。
席北战扯过一旁的枕头搭在腿上,一脸娇羞地躺在炕上,上衣还没扣上,那模样,真想让人……
咳咳……
在席北战脱的只剩裤衩后,罗钰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红着脸微微扭头,但眼睛却忍不住落在席北战身上,尤其是他小腹上。
八块腹肌,想摸。
要不,再忍忍?
反正也没几天了。
操!
美人儿是老娘的,老娘持证上岗,凭啥要忍?
罗钰动了,一个猛虎扑食扑到了席北战身上,在确定他没受伤后,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作乱,尤其是小腹,八块腹肌让她挨个描画,最后又将双手停在了席北战的前胸上。
强行压下喉间的呻吟声,席北战咬着后槽牙发,声音颤抖又无辜。
“媳妇,行了吗?”
席北战额头全是汗水,红着眼眶看着骑在他腰间,双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罗钰。
他要受不了了,罗钰再不停下他今晚非犯错误不可。
罗钰咽了咽口水,双眼微眯看着身下任她蹂躏的席北战。
“不行,还没检查完。”
席北战无奈地闭上眼睛,“媳妇,求你了,别再继续,我受不了了。”
罗钰摇了摇头,“不行哦,你无故失踪一个星期,让我着急了,这是对你的惩罚。”
小手又开始乱动,席北战这下可受不了了,抓住罗钰的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媳妇,这是你自找的。”
在罗钰惊慌失措中压下红唇,一个分钟过后罗钰屋里的灯闭了,对面屋里席二姑嘀咕一声,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席北战神清气爽地出了罗钰的屋子,小心翼翼将门关好,拢了拢大衣,戴上手套出了门。
等他一走,席二姑迅速打开屋门往门口瞅了两眼,又鸟悄地走到罗钰的屋门口,半趴在门框上侧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听了半天啥也没听到,席二姑又是一阵叹气,眉头紧皱。
“妈你干啥呢?”
邱玲拿着脸盆走了进来,见席二姑愁眉不展地在外屋地来回走动,一脸纳闷地问道。
席二姑冲她摆摆手,“没啥,我今天起晚了,你把火烧上吧,多烧点水,一会儿小罗可能要用。”
邱玲又是一阵懵逼,“她起来了?”
席二姑摇头,“没呢。”
“她没起呢你咋知道她要用多少水?”
席二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别问了,回头再说。”
邱玲茫然地看了看罗钰的屋门,又看了看背着手回屋的婆婆。
“大清早的玩什么猜迷?不知道我脑子不好使吗?”
……
罗钰是被席北战磨醒的。
将凑到她肩膀处的脑袋推到一边,坐起身,懒散地伸了个懒腰。
“早上吃啥?”
席北战殷勤地将棉袄搭在罗钰肩上,“我买的小馄饨,又买了几个馒头,带着中午吃。”
罗钰揉了揉眼睛,“那中午吃啥菜啊?二姑没做菜吗?”
席北战在认真帮罗钰穿袜子,头都没回,“做了,做的酸菜,还炒了个土豆丝,中午带土豆丝吧,二姑炒的多,嫂子中午也是带土豆丝。”
矿上下井的职工在早上吃过饭后会领到保健,保健就是中午饭,菜什么的是不用想了,窝窝头发糕一人两个,足够他们吃了。
要是二班或是夜班,也会在下井前领到保健当晚饭或是半夜那一顿,不然吃不饱体力不够,工作时很容易出现危险。
井上职工就没有保健,中午饭不是自己带就是去食堂,邱玲也是井上职工,她也得自己带饭。
席北战帮着罗钰穿好衣服,笑兮兮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好了,媳妇你说说,我对你好不?有我在,以后穿衣服这些事我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