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又往下一家去。
罗钰在走访的过程中也基本上了解了这些老人的况状。
有的是之前地主家的长工,有的是在战后留下残疾的普通人,有的是矿上退了休的老同志,还有的是被家人遗弃又找不到家人的病人。
这些人是社会最底层的劳动人民,有退休工资的还好说,每个月领了退休金生活水平还算可以,最苦的是生病又没有退休金的普通人,在承受病疼折磨的同时还要想着如何活下去。
他们没有了劳动能力,因为长期生病吃药,家里一贫如洗,就连每个月月初买粮都要斟酌再三,挑最便宜的买,而且就是这样也吃不饱,甚至到了冬天一天一顿饭吃的还是稀粥。
攒下的钱等开了春再多买点粮食,好有力气出去捡垃圾扫厕所,挣点钱再留着买粮吃药。
如此反复循环,只能说毫无希望的活着,一点盼头都没有。
罗钰可怜他们,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每个月工资太少,除了自己吃喝的能留下的也不算多,就算系统给的钱多,她也没有借口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