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顺手抄起了门口炉子边上的炉钩子在手上掂了掂。

席北战要是还看不明白郝矿长想干啥这些年白活了。

席北战立即摆出防预姿势,退到了窗户边上,眼睛紧紧盯着郝矿长手里的炉钩子。

“郝叔说啥呢?我多大了你心里还没数吗?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对我比我二姑对我都上心,怎么可能忘了。”

郝矿长眯起了眼,缓缓走向席北战,“可我就是忘了,你说怎么办?”

席北战见无法阻止郝矿长,认怂地立即抱头蹲下,“郝叔我错了,我认罚,你轻点,别打脸,我媳妇就稀罕我这张脸,打坏了她该不要我了。”

郝矿长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个怂货!军中最英勇的战王就你这样的?闹呢?

真特么的给我们当兵的丢脸!

我看你也别叫兵王战王了,叫不要脸算了!”

席北战脸皮贼厚,抬起头道:“也行,反正只要不打脸,叫啥都行,你高兴就得。”

郝矿长气到拍桌子。

“你是真不要脸啊!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当年入伍时你发过誓的,你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