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伙,然后拿着火柴在炉子下面点燃松树枝,等火烧起来再往炉子里加一锹煤块,等个十分八分的就能炒菜了,屋子也很快热了起来。
地上的松树枝很多,根本不用罗钰来回走动,蹲着脚步一移,就能又搂一大堆。
将这些松树枝堆成一个一个的小堆,等一下再一起收。
席北战也没闲着,他手脚麻利,很快就搂了十几个大堆,然后又往麻袋里装。
每往麻袋里加一些松树枝就要按按,将松树枝压实,好能多往麻袋里装些松树枝,同时往外拿时也省时省力,一抓一大把,正好够点一次的,拿少了,松树枝从炉子底下的缝隙里漏出去,白瞎了不说,不等木柴烧起来松树枝已经烧没了,炉子白点了。
等罗钰搂的差不多了,估计够一麻袋的了,再看席北战和席二姑那边已经各自装好了两个大麻袋,只是席二姑那两个没用铁丝封口,等着席北战再往里压压。
罗钰也不耽搁时间,赶紧往麻袋里装,然后再让席北战压实。
剩下的一麻袋就好办了,罗钰和席二姑只管搂松树枝,席北战负责装,没多一会儿就将麻袋装完了。
罗钰抹了把汗,“二姑,这些差不多了吧?”
席二姑喘了口粗气,“差多呢,四个屋子呢,这一冬可得用的了,改天再让你哥过来一趟,咱们附近王营子那边也有一片松树林,回去得让他赶紧往家弄,不然就没了,还得往这边跑。”
现在屋子里就开始烧火了,不然屋子太冷,根本待不了人,尤其是邱玲还在坐月子,可不能受凉。
像邱玲那屋还好说,别让火灭了就行,像是关静宜和她那屋,一天只有晚上烧一炉子就行,白天家里没人就不用烧。
席二姑和关大强住的屋子都是白天烧,等做完了早饭用煤泥压上,到了晚上再捅开往里加木柴和煤,烧起来后再做晚饭,然后再压上,不然屋子里太热也不行,睡不着。
六个麻袋,席二姑自行车后座上各挂两个再横着放一个,席北战也同样如此,罗钰只能让席北战带着坐前边横杠上。
回程这一路罗钰可遭了大罪了,屁股生疼不说,腿都麻了,下车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吓的席北战自行车都扔了,连忙将人抱了起来。
“媳妇你咋样?是不是腿麻了?”
罗钰狠瞪了席北战一眼,“你说呢?”
鬼叫什么?没见黄大爷站在大门口往这边张望着呢吗?要不是看他明显偷笑的表情,她还以为他在笑话她呢。
席北战无辜被骂也不敢还嘴,昨天晚上罚跪的情景历历在目,他算是知道了,在媳妇面前他只有认命的份,听她说就完了,敢还嘴,得着罚跪去吧!
罚跪事小,他最怕的是媳妇不让他上炕,听那些老兵说,打地铺的滋味一点不好受,睡一夜就腰疼胳膊酸的,过后还是一样得赔小心。
都是赔罪,为什么不早点?还把自己搞到去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