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那我总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有吧?”

罗钰大手一挥,“没有,要什么好处?这些年你们得的好处还少吗?

我四岁垫着板凳帮我妈做饭,六岁家务全扔给了我,还得伺候我妈坐月子,你问问去,有谁家是姑娘伺候当妈的坐月子的?走八百里地都找不到一户这样的人家。

七岁我妈为了有人能伺候我大嫂做月子,硬压着我不去上学,大嫂做完月子二嫂又生孩子,然后大嫂又怀上了,要不是街道办找上门,九岁我妈还不想让我去呢。(本文用的都是周岁,东北这边虚岁八岁才能上一年级)

再说我那两个嫂子,进门后别说我哥的衣服了,就是她们的裤叉子都是我给洗的,有这么压榨人的吗?

封建社会给地主家做长工都没这么干的吧?

这么些年我一边上学一边干家务活,上学帮着两个姐姐作弊,作业全包,下了学还得做饭洗衣服带孩子,谁家孩子像我一样活的跟老妈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