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就会吃不会做。”
做麻花麻烦着呢,就算她知道配比她也不会动手去做,一个字,懒。
席北战有些遗憾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麻花,“要是知道了配比,我们以后就能时常吃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罗钰瞬间想到了出摊。
这要放在改开后,她倒是可以琢磨一下,出摊炸麻花卖也能挣不少钱。
算了,这年头还是老实上班吧,大不了以后琢磨出来交给席二姑,让她炸麻花卖,她以配方入股,一天怎么也能收入个三五块钱的。
现在嘛,呵呵,你上哪儿弄那么多油去?粮食定量,油也一样,还没粮食给的多呢,每人每个月就二两油,够谁吃的。
要不怎么说这年头油水少呢,百姓普遍都是瘦子,都不用减肥了。
吃了一根麻花又干掉一根大果子,一杯豆浆下肚罗钰才觉得重新活了过来。
吃完了饭和席二姑说了一声,撇下席北战骑上车去了乡下找中医。
又是看诊又是开药,直到下午两点多才回来。
回来后罗钰又拿上东西去洗澡,又把席北战一个人扔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