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上。

温青常面上一热,但他还是顶着大红脸小声道:“我来找她负责。”

声音跟蚊子似的,要不是办公室里此时十分安静,都听不到他在说啥。

许主任掏了掏耳朵,“你刚才说,你是来找于师傅负责的?”

温常青点点头,“嗯。”

许主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样,你先说说,你们俩是咋回事儿,她咋地你了要找她负责?她打你了?”

还别说,这个真有可能。

于师傅听名字就知道是典型的东北女人,脾气暴躁,做事爽利大气,最看不惯温吞吞的人了,咱们这位温同志正好就是温吞型的。

温常青连忙摇头,“不是的,没有,她没打我,就是、就是昨天晚上我们俩在、在一起了,然后早上我醒来她人就不见了,我想,她一定是不想负责,不然她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呢?

我想了一早上,觉得这事儿应该是归你们妇联管,所以我就找来了。”

温常青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罗钰几人等他说完时已经干脆凑到他身边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