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他一开口,众人又都气乐了。
刚上班你就要下班,干脆你明天别来了。
郝矿长笑着指了指席北战,“看到没有?这才是我们国家最英勇的战士,不愧是上过战场的,就是睡觉警惕性依然这么高。”
就是耳朵不咋好使,叫了好几声也没听见,他怀疑席北战在战场上让炮火给炸伤了耳朵。
他就没想过席北战可能是故意听不到的,人家压根就不想来开什么会,要不是为刑科长手里的手表票他才不来受这罪呢。
磨了一个星期了,刑科长根本不松口,为了罗钰的手表,他也是拼了。
“咋了?叫我啥事儿?”
都醒了,就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得问问。
郝矿长笑道:“出大事儿了。”
席北战神情一凛,严肃地看向郝矿长。
“有特务要冲击煤矿?是想实施爆炸还是想暗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