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则跪到了惨兮兮挨操的女仆面前,握着肉茎往她吐出呻吟的口中送去:“既然检验合格了,那不就应该继续使用哼小骚逼吗?”

“呜嗯……好过分唔”嘴上这么说着,可余烟还是贪婪地含吮着丈夫的肉棒,刚泄出过尿的下身酥酥麻麻的,怎么受得了这样轮流的肏干抽插,“这样唔……都塞满了嗯……”

疲软着的肉棒恰好可以深喉,她眯起双眼、竭力将伞端含到了喉头,舌头还灵巧地来回摩挲着,让黎思白哼出舒爽的低喘,双手也奖励似的轻揉着她晃荡的双乳,成熟的面上浮现出情色的笑,在她身上流连的目光,几乎都要把雪白肌肤给揩下一层了。

“不是要当吸血鬼的精盆吗,当然要塞满了。”姜敛淡淡地和人妻的正牌丈夫对视一眼,幽暗的蓝色双眸里翻涌着几不可见的妒意,“再夹紧点,骚货。”

他当然嫉妒,嫉妒黎思白明明已经没办法肏她了,还让她那样动情,他光听声音就知道,发出浪啼的嫩嘴肯定把肉棒含到了根部,而她还带着迷醉的表情闻着丈夫身上的气息即使这样再正确不过。

“呜嗯……”

余烟对男人间的暗流涌动毫无察觉,反倒是听话地用力收紧下身,泥泞的甬道反复吞吐着火热的肉棒,偶尔还有几滴尿液失禁似的挤出来,融入蜜液里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宫口都打开了,呼是准备当精盆了吗?”

舒寞抓着她精巧的脚踝,几乎等不及姜敛撤出就顶了进去,龟头蹂躏着如同湿润皮环的穴心,迫使人妻发出濒死的尖叫,内里也泄出了粘腻汁液,仿佛真的是水做的、最适合吸血鬼用的精盆。

“呜嗯……是嗯唔当精盆……射进来嗯……”

身子被男人们钳制得无法动弹,就连脑袋也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停止运转了,余烟迷迷糊糊地半眯着双眼,眸中的水意荡漾着,即使落泪也会被黎思白温柔地抚走,嘴角溢出的涎液却叫他顶了回去,把思绪搅得更乱了。

这样过分的肏弄,也就只有她爱偷情的身子受得了了,抵着粗糙桌面摩擦的奶头又热又烫,不断凸起淫荡形状的小腹也抽搐得明显。

蹲着操穴的姜敛将她乱扭的腰揽紧了,打桩似的一下下干进去。

“啊嗯求你了呜呜……射进来呜……骚逼要化了啊啊……”

舒寞也干得又深又重,他只以微妙的时间差和姜敛交替肏弄着人妻的骚穴,把她思考的力气全部给挤走,只余下炙热的情欲在灼烧着丰满的娇躯:“呼既然这样,那就乖乖当精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嗯呜呜不会唔啊……漏的唔呃”热气蒸腾得双眸往上翻起,余烟连做准备的余裕都没有,就这么抖着悬空的屁股承受男人凶狠的射精。

可姜敛偏偏在这时候挤进来,他浑身都紧绷着,抿紧的唇又松开泄出低吼,修长的双腿肌肉曲线毕露,更把人妻软嫩的腰肉给挤压着。

余烟就在无法逃离的恐惧中高潮,同样抵到了最深处的肉棒喷射出白浊的精液,道道冲刷着高潮的菊穴,像是要打上烙印似的,把不该用来交配的甬道彻底改造成淫穴。

被灌注了精液的穴心也抽搐着,烫热的浊液狠狠击打着敏感的腔壁,龟头也连连碾磨着那圈无法合拢的嫩肉,碾出的酥麻浪潮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就连在球桌上乱抓的五指也觉得舒服,淡淡的粉色和白色交替着,仿佛在显示高潮的翻涌。

“啊哈嗯……”尖叫全都被堵在喉间,丈夫的味道更刺激得她的身体如鱼似的乱摆,可不管她怎么努力,也只能被舒寞稳稳地掐紧了腿窝,非要她继续叉开双腿、好让他们射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