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子怎么禁得起这样的酷刑。
在丈夫恶劣地用舌头舔过她的耳垂时,余烟只觉得后腰一麻,双手拽着手铐猛地往上弹起,瑟缩着的甬道更是重重地被奇怪的假阳具给碾过,刮扯出的电流蹿遍全身,她两眼一翻,竟然就这么尖叫着高潮了:“呀啊啊啊”
可黎思白没有放过她,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还将摄像机从架子上取走,逐一拍摄她高潮中的身子:“小骚逼,说偷情的事都能高潮吗?”
端庄漂亮的脸蛋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气,大约是因为她爽得嫩粉的舌头都吐出来了,舌尖挂着的透明涎液一点点下坠、沾到了艳红的唇上,接着是颤个不停的下巴,胡乱发出的呻吟叫人分不出是承认还是否认:“唔啊嗯”
“真骚,是不是高潮的时候,奶子还被他们又吸又揉的?”
他终于松开了假阳具,可那玩具非但没有跌落,反而被抽搐的甬道含得更紧了,暴露在外头的底座上下左右胡乱转动着,可见发骚的媚肉多么用力地绞吸着肉棒,而茎身上那些奇怪的凸起更是狠狠摩擦着敏感的肉穴,刺激得她再度收紧,简直就是淫乱的永动机。浭陊?蚊请莲係靥鳗甥漲??輑??叁澪???
“嗯呜有被吸奶唔啊”
“啪”的一声,奶子被丈夫扇了一巴掌,却一点儿都不疼,反而是热辣辣的酥麻,叫她把胸给挺得更高了,镜头完整地记录下她淫荡的反应,当然还有两颗硬得发疼的奶头已经是熟透的殷红,被他的嘴唇含住吮吸时更是炸开阵阵快感。
“老公嗯哼好舒服呜呜……比他们吸奶舒服啊啊”
余烟下意识讨好着丈夫,她的下腹还在不停痉挛,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摇晃,被含在口中的奶肉自然来回刮蹭着他的牙齿,白嫩豆腐似的触感叫人担心会不会被咬下一块儿,可结果只是让他吮得红痕道道。
“这时候倒记起我的好了?”黎思白松开被他吸肿了的奶头,握着相机的手继续往下去,自然拍到了妻子的双穴都贪婪地叼着按摩棒的场景。
余烟点头又摇头,脑袋已经被快感给搅成难以思考,就算丈夫将按摩棒抽出一点儿,也只会发出哀哀的浪啼:“啊嗯老公,还要呜嗯”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骚的老婆?嗯?”
长眉往上挑起,黎思白被淫液湿透了的手重重地往上一顶,就听妻子就尖叫出声:“呀啊顶到了唔哈”
“顶到哪里了?”
镜头忠实地记下骚穴吞吃按摩棒的场景,那两瓣蚌肉明明瞧着已经绷紧了,可还是竭力张开了想把按摩棒的根部也吞下去,而抽出来之时,淅淅沥沥泄出的汁液也不容小觑,一瞬间就把他的手背给打湿了,还溅到了早就濡湿不堪的床单上。
“嗯哈宫口唔……太深了老公嗯……”
“宝贝儿,你都被情夫内射了,老公不得帮你清理吗?万一怀孕了,难道要我养野男人的孩子吗?”
他沉下脸,惩罚似的狠狠抽插起来,而另一只手也只是勉强握着摄像机,若不是为了拍摄,只怕双手都要黏在发骚的妻子身上了,要么去打她的屁股,要么狠狠掐捏那颗看起来也很欠收拾的肿胀阴蒂,让她发出更加骚浪的尖叫。
“不会嗯哈不会怀孕的,里面一直是呜嗯……老公的嗯哈”
“还撒谎?录音里不是求着情夫射进去吗?!”
丈夫严厉的逼问竟然激起了更加浓厚澎湃的情欲,余烟浑身都哆嗦着,手上拽着的链条不断忽闪着光芒,可她能做的事只有握紧它,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自己再度跌入高潮里:“呜呜……我错了老公嗯哈好粗,不要再进来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