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一边是被马操,另一边则是被一大群士兵操,唯一的区别似乎只剩下了有巫庭书为她治疗,再加上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余烟为难极了,被吮肿了的唇瓣却再度溢出舒服的呻吟,她的穴儿彻底适应这两根巨物,肉珠也被揉得阵阵发酥,饱满的胸脯同样被欺负得奶头挺立、乳肉颤颤。

泪水混着汗水沿着奶白的肌肤淌下,犹如几缕发丝刮出酥麻的痒意,令她止不住地发抖,简直就是一株承载了太多露水的娇艳海棠,就连无法挽起的碎发都那样惹人怜。

“夫人意下如何?”

巫庭书仍旧温声细语,可他的鸡巴就没那么礼貌了,每次都直入直出地干到了最底,落在她臀瓣的手也不断抓捏着,仿佛要掂量这么丰满的臀肉到底有多重,而时不时被分开的臀瓣露出的穴眼,更叫人看了面红耳赤。

明明并非用来交合的地方,四周那圈细密的褶皱却被撑得瞧不见,穴口更像是一个有弹性的皮环,竭力吞吃着如此粗长的肉棒,在它抽出来时还淅淅沥沥地吐出半透明的汁液,自然把他的耻毛也给打湿,每次蹭过来时濡湿的刺痒总叫余烟止不住地哆嗦。

脑袋被酥热的快意给填得满满的,她连思考都困难,在这样的逼迫下自然只能做出他们想要的决定:“我呜呜……我……想被马……”

“被马什么,说清楚。”

穴肉再度夹紧,可龙嶙无视那即将崩溃的信号,愈发凶猛地挺着腰,肉棒如利刃一般贯穿了甬道,直直顶向最敏感的宫口,肏得那张小嘴儿都痉挛起来,再度喷涌出大股的蜜汁。

“被马啊啊被马操穴唔”

下腹的酸涨和快意都快要了余烟的命,可怜的花心第一次被如此奸淫,无论如何啜泣求饶都得不到肉棒的怜惜,后穴里的那根也狠狠地尽根没入,隔着一层肉膜继续顶弄,都快把敏感的嫩缝儿给干得合不拢了。

龙嶙一挑眉毛,奖励似的给了颤抖的乳团一巴掌:“怕不是被马操,是这骚逼要把马吸干了。”

“呀啊”

沉甸甸的奶肉晃起来也颇为费劲,两只挺翘的奶头涨得都令人怀疑里头有奶水了,下缘挤压出的半圆弧线还随着她的挣扎而变换着,根本就是在招惹男人的揉捏。

就连巫庭书都将手指探入那道阴影里,托起了乳肉来回揉捏个不停:“夫人除了让马操穴,还可以给小马喂奶呢。”

“喂奶……不行嗯哼”

她明明没有怀孕生子,哪来的奶水喂给马吃呢?

快慰的泪水无意识地落着,余烟完全成了被吊起来受刑的女囚,前后两把粗长骇人的刑具不停地鞭笞着她的身子,本就丰软的蚌肉都被肏得更加红肿,哪怕巫庭书收回了手,肉珠也会凸起来等待着精壮下腹的撞击。

“啪啪”的操穴声几乎要淹没了整个书房,纸砚和军书都自觉没有用武之地,就连原本透过窗棂的斜阳余晖也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只余下天际的橘黄和粉蓝悄声趴在窗边,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浪啼。

穴肉夹得那么紧,巫庭书轻易就能猜到她的心思:“御马夫人可是万里挑一的,要产乳并非难事,无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