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夫人的好,操得越来越欢了。”
“嗯啊不行唔啊操到里面了嗯……”
余烟被他夸得羞臊不已,可哪怕她竭力想要夹紧,深处也因为被马茎送入的融化药膏而变得愈发绵软,唯有松松地裹住过分圆硕的龟头,在被肏到宫口时更是毫无抵抗之力。
追风探到了似乎是用来受精的地儿,当然是兴奋得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马的体温本就比人要高些许,勃起的肉棒更是快把小穴给烫坏了。
柔软可怜的穴心只顾得上汩汩冒水降温,哪里还能紧闭着拒绝马茎的顶弄,不知不觉间就被干得大开了。
马茎太过粗长,若全肏进了真会将她给捅坏,但追风聪明地意识到不可再继续前进,便就以如此的深度抽插起来,结实的马臀摇摇晃晃,就连马尾晃荡着都显得愉悦至极。
巫庭书这才真的放松了对交合处的注意,相当自如地盘腿坐下,闻着那股木屑味儿都掩盖不住的淫靡味道:“夫人感觉如何?追风可将夫人肏得舒服?”
“唔哈”
余烟听着“咕啾咕啾”的操穴声,根本没法儿想象自己真的将那么可怕的兽茎给吞进去了,可顶到宫口的触感那样真切、那样不容拒绝,要她撒谎说不舒服,更是不可能。
“呜……顶得好深嗯追风啊哈骚穴都被干坏了呜啊啊……”
屁股径自摇晃着,在男人的视线和午后朦胧的光线中荡开淫乱的肉浪,她分明能感受一次次落在臀上的燥热气流,甚至忍不住想象健壮有力的马腹不顾一切地往下压,将她狠狠地肏开……
肉道已经彻底臣服在这粗壮马茎的鞭笞之下,一次次含吮着让它拽得媚肉生浪、淫汁飞溅,热腾腾的穴口还不知羞地想要吞入更多,就连阴蒂也骚得阵阵发痒,怀念着被男人们撞击时的酥麻。
“但是夫人看起来不像是坏掉了。”巫庭书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再度伸手去捻弄那颗饱满的肉珠,“倒是更像发情的母马。”
余烟羞得泪眼汪汪,可下身绝不肯错过一点儿的快感,甚至主动去蹭那灵活的指尖,爽得叫她脚趾头都绷紧了,沾着被追风踢起来的木屑都觉得舒服。
“呜呃……才,才不是唔哈是因为药膏才嗯……才觉得舒服的呜……”
她瞧着追风用力钉在地上的白色马蹄,视线又忍不住往上滑去,贪婪地注视着它修长而肌肉匀称的前腿,黑色毛发泛着水滑的光泽,显得优雅却又带着一丝野性。
明知这样的想法很荒唐,可余烟竟觉得能与这样一匹万里挑一的好马交配,也不算吃亏……况且她不仅没有受伤,还舒服得要命。
“原来如此,那下次试试不涂药膏。”巫庭书勾起嘴角,沾着淫汁的手指滑溜溜的,差点儿就捻不住那颗肉珠了,“既然夫人已经学会了御马,不依赖药膏也没关系吧?”蓮溨膇薪请莲鎴裙溜??九??伍??9
“啊哈不可以呜……没有药膏会嗯……撑坏的呜……”
但如果每一匹马都像是追风这样温顺聪明的话,也许真的凭借那粗长的马茎就能慢慢将她撑开,正如现在这般,甚至追风还十分悠闲地顶弄着,不似两个男人那般用力又急速地将她肏哭。
穴壁爱极了这样的节奏,吸附在肉棒上任它作弄,吐到穴外的那点儿艳红在灰黑茎身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嫩,让巫庭书的手指一刮,更是炸开了酥酥麻麻的电流。
“夫人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巫庭书伸手拍了拍追风的后腿,它竟然懂事地加快了速度,“噗嗤噗嗤”操起了为它大大张开的雌穴,而跪趴在身下的雌兽也发出了催促的娇声浪啼:“嗯啊啊太深了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