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穴都被填满对她来说也算得上是新鲜事,毕竟每次她只能与一匹马交合,不过马茎太过粗长,那点儿落差也就忽略不计了。
“还有呢,夫人?”
黎思白一下下挤着奶头,让奶水飙射到了面前金色的地砖上,哪怕被小马喝了一回,她的乳汁也还如此充足,足以见得这样的体质是多么的奇异而淫乱。
“嗯哈好热呜呜……宫口又被肏开了啊啊”
男人一顶腰就狠狠地蹭着她脆弱的花心,余烟爽得浑身打摆,而腿间濡湿的肉花也显得无比贪婪,不断收缩着想要将异物完全吞入,她还忍不住用手指去揉鼓鼓的肉珠,刺激着自己发情的身子。
“还有唔哼……用骚逼给马喝水唔……把水灌进骚逼里,然后啊嗯跪在地上,自己掰开呜呜……让马来喝水,舌头伸到穴里的时候好爽呃哼……”
“那吸出来的水,真的只是水吗?”
黎思白终于肯动起来了,一下下肏弄着这不知被多少公马抽插过的肉穴,内里的紧致湿润在诉说着相反的事实,要不是他们都见证了她给小马喂奶的场面,完全想象不出她真的在马厩里过那般淫乱不知羞的日子。
“还有我的淫水呜呜……马很喜欢喝唔哈……吸得好厉害,把阴蒂也吸肿了啊嗯”蓮载追薪錆連喺裙?零凄????氿
余烟愈发用力地揉着肿胀的肉珠,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而身子也顺着男人的力道起落着,套弄那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次次被碾磨而过的穴肉早就软掉了,犹如半融的红蜡挂在了阳具上,就连穴心也全方位吸裹着伞端,淋下的汁液激起男人最火热的欲望。
埋在后穴里的玉如意也随着撞击而变换着角度摩擦肉壁,尽管无法像马儿那般灌入浓厚的精汁,却能够滑到深处去、隔着一层肉膜勾动本就敏感至极的穴心,双管齐下让她爽得透透的。
“夫人难道给每一匹马都喂奶喂淫水?”黎思白低喘着,劲腰不断向上挺动,哪怕她处于上位也像是被打桩似的,“可记得自己喂了多少匹?”
肉逼早就成了一处被挂起来遭受惩罚的弱点,唯有在他的进攻下吞吐喷汁,余烟啜泣着点头又摇头,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了:“好多马呜呜……忘记了啊哈马鸡巴都到穴里操过唔哼……”
黎思白低笑两声,咬了口她红透了的耳垂:“以后黎国的马,可就任夫人享用了。”
“唔啊怎么可以嗯……”
这样的话,岂不是她每天都要被公马操?
“怎么不可以,夫人不应该很高兴么?”黎思白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心思,毕竟她的小穴咬得那样紧,完全就是在期待着被黎国的雄壮公马操穴。
“夫人要是一直让公马操,黎国定当日益强盛啊”
“是啊是啊必定风调雨顺啊!”
群臣七嘴八舌地鼓动着她,余烟羞耻得要命,可心底竟生出一股奇怪的责任感,被注视着的身躯愈发火热,几乎是被那些话语和目光所蒸腾。
滚滚汗珠落下,衬得肌肤如玉生辉,而她股间又泄出了透明的淫汁,逐渐被捣弄成白沫、溅到了龙椅上。
“那啊哈……那我就……”
“就什么?”
黎思白狠狠地往上肏弄,双手还掐住了她乱扭的腰肢往下扯,两股互相冲击着的力道在宫口爆发,登时就激起了千层酥麻的浪潮,浇得余烟头晕眼花,淫言浪语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泄。
“就让啊啊黎国的马操穴呜呜……每天都给马喂奶啊哈小穴想被马灌精呜呜……还有尿嗯……”
屁股抖得厉害,她求救似的抓紧了龙椅的扶手,可还是被男人撞上了高潮,遭受重击的蜜壶一阵剧颤,却无法拒绝自铃口处喷出的浓浊精液,反倒被冲刷得整个骚穴都痉挛起来,对于不是马茎的阳具也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热情。
“嗯啊啊”
余烟两眼一翻,猛地跌坐进男人怀里,任他的臂弯紧紧圈住她的腰肢、肉棒也埋到了最深处,一次次浇灌着饥渴又骚浪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