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湿软娇嫩的喉头顶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撤出来,骚浪的夫人立刻就探出舌头追逐,舔走了站在龟头上的湿亮口津,才向右边扭头、去舔舐另一根。

霍巡只是眯了眯眼,纤瘦的腰肢同样往前送了送,摩擦着那根绕着龟头打旋儿的湿软舌头。从未有过的快意沿着茎身游走,又窜到了后腰叫他忍不住一个哆嗦:“嗯哼……”

“嗯啊……好长呜……”余烟贪心地往下舔着,手指还搔弄轻揉着看起来便储藏着不少浓精的囊袋,这招对公马颇为有效,对于男侍似乎也一样。

“穴里也热得不行啊,夫人。”时酌不怀好意地用龟头戳着她的面颊,引得另外两人也学起来。

结果便是三根鸡巴在她的脸上唇上来回戳弄着,像是在逗弄什么小动物似的,余烟急忙用舌头去舔,却每回都没能彻底满足,而浓郁的气息也灌满了她的鼻腔,不给她一丝一毫逃离的机会,就这么彻底地陷入情欲的泥沼中。

“唔不行啊哈给我呜呜……”

“给夫人什么?公马的鸡巴,皇上说了不可以啊。”时酌握着肉棒拍拍她的面颊,满意地看到那嫩滑的肌肤上浮现出浅粉的痕迹,而她长长的眼睫毛也被糊上一点儿前精,闪烁着的光泽无比淫靡。

“嗯啊不是公马的,是你们的呜呜……给我嗯……”

余烟顾不上害羞,艰难地松开了手中口中的肉棒,在他们的注视下挪动酥软的四肢、慢慢将屁股转向了他们:“插进来就好唔哈里面好热,可以把鸡巴吸得很舒服的唔啊……”

再让她忍下去,她也许真的会发疯的。

早就被开发得敏感又不知足的身子被这样浓郁的气味刺激着, ? 每时每刻都在回忆被雄壮公马肏开灌精的快乐,穴道狂乱地收缩着,却唯有吞吐空气和蜜汁,寂寞得可怜。

“夫人也是这么求公马操穴的吗?”时酌悠悠然开口,仿佛身处茶楼听戏品茗,而不是水汽氤氲的浴池边上,面对着脱得精光、发着情的夫人。

她主动伸手掰开蚌肉,让男侍们看清内里蠕动的嫩肉,指尖还不由自主揉捏着那颗肿胀的肉珠:“嗯哈对呜呜……然后握住公马的鸡巴,让它插进来就好了嗯……”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冒出热气的雌穴,唇肉在那纤细手指的衬托下,显得愈发肥厚,而往上去是同样湿漉漉的菊穴,周围那圈漂亮的细褶呈现深桃色,一张一缩的模样也无比贪婪。

“那夫人要公马插哪个穴?”尤羽珖忍不住俯身去、舔了一口颤颤的臀肉,油膏已经彻底融化了,为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清淡的花香,再混合着淫汁的酸涩,那味道可比他们闻惯了的熏香要生动诱人不少。

“啊哈都要嗯哈……可是每次只能操一个……”

余烟的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在温热的吐息落到屁股上时,她更是激动得摆动着屁股:“但是现在可以一次操两个穴嗯……嘴里也可以吃鸡巴啊哈啊”

她都如此激动哀求了,他们若是无动于衷,就枉费那么多挤进御马夫人府的心计了。

“夫人说得对,正好我们有三个人,够夫人的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