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光是想想就脸红心跳,更别提真的要被三个男人同时灌精。
余烟兴奋得撑着身子的腿儿都在发颤,浑身的重量唯有寄托在男人们的手和鸡巴上,小穴完全成了重灾区,“噗嗤噗嗤”地挨着操,已经不知道喷出多少水了。
“嗯啊啊那就呜呜……快射进来唔哈给我嗯……”
她竭力将口中的肉棒吞到最深处,敏感的喉头就这么被摩擦着,却已经学会了如何放松。苯炆油?????氿?久一?參???證鲤
美丽端庄的脸蛋竟然快要埋在男人的胯间了,而她的眉眼也被快意所扭曲着,哪怕尤羽珖双手都情动地摁着她的脑袋、穿插进发丝里,也能想象到这张脸蛋该呈现出何等的淫色。
“夫人就这么想要吗?”
霍巡抓紧了她的腿根,却因为满手的淫汁而差点儿打滑了,只得更用力地掐着,留下了道道红痕,而被肏的小穴也在他的注视下翻出一点儿嫩肉,那些细致柔嫩的纹路都要让他看个一干二净。
可余烟已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双手也讨饶地紧抓着尤羽珖的下腹,也只有被时酌握着的小腿伸直了,才能做出回应似的动作。
“看来是很想要,夫人夹得我都嘶拔不出来了。”
时酌捏捏她敏感的小腿肚,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两人精壮的身躯早已布满了细汗,汗珠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淋漓滚落,沿着肌肉间性感的线条下坠,直至落到地上那滩淫汁里去。
“呜嗯嗯”
急速的抽插几乎要了余烟的命,而早已饥渴难耐的穴道拼命痉挛起来,她呜咽着翻着白眼,身体忍不住挣扎起来,应该说是在男人们的簇拥中滑动,要不是他们眼疾手快、将她紧紧抱住,湿滑的胴体真的要跌到地上去了。
但偏偏就是这样失控的慌张,才加剧了在她体内爆开的快意,两根粗壮的鸡巴一齐顶到最深处、释放出灼热而黏着的精液,将她冲上极乐的高潮:“啊啊唔”
蜜壶里被灌入了新鲜精液,顿时便抽搐不止,顶到喉间的龟头自然也释放出浓精,还不给她品尝的机会就冲进了喉咙里。
“夫人,不许漏出来。”尤羽珖牢牢摁着她的脑袋,将声声脱力又无助的哽咽都给撞了回去。
上下三张嘴被灌入的满足感在身体里回旋着,余烟下意识地咽下那股股浓精,垂下的奶子被不知是谁的手握住掐捏,也回馈似的喷出奶白乳汁来,在地上的水滩里混入新的颜色。
敏感湿热的后穴不断抽搐痉挛,拼命吸附着茎身,都叫时酌忍不住叹息,额间又滴下一颗汗珠:“嘶真骚啊……鸡巴快被你夹断了,夫人。”
回答他的是更加难耐的哼吟声,还有她轻轻抽搐着的腿根儿,被灌注精液的双穴不知疲倦似的,只在穴口都能瞧见端倪。
反复吸吐着的穴眼兜不住过量的蜜汁,而霍巡的手指也抹开了粘腻的白沫,露出肉嘟嘟的阴蒂便是一掐,刺激得她的身子一个哆嗦,被堵住的宫口趁机泄出大股的蜜液,虽然喂进去的精汁没有被吐出来,也仍旧将那圈嫩肉给冲刷得酥麻不已。
“呜啊啊不嗯”
余烟终于尝到了腥浓却诱人的味道,不由自主吮着依旧坚硬的肉茎,粉舌也来回搜刮舔舐。
终于有力气往上抬起的眼皮都泛着粉色,被泪水冲刷得盈盈的瞳仁润泽又漂亮,让人想不顾一切将精囊通通射空。苯纹铀????ň壹三9一扒?五??整理
“不什么?呼……夫人不是全都吞下去了吗?”
尤羽珖瞧着她这副浪荡的模样,眼眶一阵发烫,后腰的肌肉也轻轻抽动着。
他恨不得把骚浪的夫人干死才好,刚射精的肉茎猛地弹跳着,可她还不由自主吸紧了粉晕浓重的两腮,湿软红唇也裹着茎身,简直是在求着更多的精液。
霍巡当然也瞧见了这幅光景,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华丽的嗓音愈发沙哑:“把鸡巴抽出来检查,如果没有精液的话……”
就要再灌一次,直至她知道何为满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