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径太过淫乱,虽然是黎思白鼓动的,余烟也兴奋地答应下来,但真到那时候却害羞无比,好在她一直呆在他的个人办公室里,没有那么强的刺激才让她缓缓习惯。
天知道她坐在食堂里时有多紧张,而现在终于暴露出自己淫乱的秘密,余烟才稍微松一口气,却被他质问的语气弄得脸蛋通红,胸乳也不断撒娇似的蹭着男人的胸膛。
“黎总怎么会娶夫人这么骚的人?”震颤得厉害的两个小穴屡屡收缩,舒寞连顶进去都有些困难,但娇弱人妻那点力气怎么敌得过他,只是稍微使劲儿,肉棒又突破层层肉褶顶到深处去,龟头欺负着可怜兮兮泣出蜜汁的宫口。
“唔哈明明是因为唔”
“为了让我狠狠地干夫人的骚穴。”舒寞抢走她的话头 ? ,双手往下去捧着她光裸的肉臀,甚至都能感觉到假阳具震得肉浪微翻。
他狠狠地掐紧了手中丰满的臀肉,这一处可不会裸露出来,不管怎么掐捏都没问题:“那下午呢?夫人会一边被干屁眼,一边想着我吗?”
下身传来“咕啾咕啾”的响声,屁股都被掐得红热,小穴也失禁似的喷出淫汁,余烟已经被干得浑身冒汗了 ? ,手指无措地揪着他的衬衣,眼神也迷离湿润:“会……会想着舒寞的啊啊鸡巴嗯……”
前后都被填满的快感太过强烈,她几乎分辨不清酥麻的电流到底从何而来,按摩棒抽插震动的规律都被活生生的肉棒给打破了,两个骚穴只能混乱不堪地收缩着,湿软的媚肉像是坏掉了一样抽搐起来,而她柔软的大腿根还蹭着男人的西裤,分明能感觉到那布料被自己弄湿了。苯纹甴???ǜ??????壹?????證鲤
“那会再给我操吗?”
舒寞一扬眉毛,龟头逼供似的重重碾开了宫口,把汩汩冒出的蜜液都给塞回去,顶得她不停呜咽,闪烁着泪光的睫毛犹如蝶翼,却只会引起男人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可是嗯……”
那时候,便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余烟嗫嚅着无法答应,换来男人怒气冲冲的顶撞:“夫人不愧是夫人,只能你求我肏,让我巴巴的一个人等着你,是不是?”
怒涨的龟头顶得花心酸软,余烟被颠得眼前发晕,为了安抚被冷落的情夫,她只好伸手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将同样被情趣内衣包裹的乳肉献给他:“舒寞别嗯哼别生气,奶子给你吸呜呜……”
比起偷情的羞耻,罪恶感居然更占上风,是她把面前自律克制的男人变成这幅模样的,可余烟没办法满足他,只能在这时候让他舒服一些。
雪白的嫩乳早就因为情欲而泛起薄薄的粉红,而半透的黑色镂空内衣几乎要托不住这么浑圆肥软的形状,甚至樱红的奶头都能透过薄纱看到,舒寞连扯开内衣的念头都没有,就这么低下头含住了一颗狠狠吮吸。
“啊哈要被吸坏了嗯啊……”
他明明想用力咬下去,可结果还是舍不得,只能重重吮着,舌头还在上头来回拨弄,品尝着人妻淫荡的甜香乳头。
腰胯也顶得更加用力,每次都是尽根肏入湿漉漉的肉穴里,把余烟干得浑身发软,就连电动的按摩棒都比不上这样的力道和速度,穴肉被操得融化了似的,哪怕是抽搐了也无法得到饶恕,而是在他猛地捣进来时彻底高潮。
“去了呜啊啊”
交叉在男人背后的双腿竭力夹紧,摇摇欲坠的理智只能让她做到这个地步,而两个高潮的淫穴彻底失去了控制,在反复的摩擦肏干中犹如半软的红蜡,被顶弄成了男人的形状,最深处的穴心也连连喷出蜜液,在肉棒撤出时浇了满地,淫靡的气息也阵阵泛开。
人妻颤抖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霎时间就将舒寞心头的怨气给磨削了,可公狗腰还是凭借本能不停顶撞,竭力享受着难得一遇的温柔乡,而他的唇舌也没停下,不断在跃动的乳团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尤其是跳出来的奶头,被吸得红肿不堪,湿淋淋的一颗,仿佛要掉下来似的。
“呼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