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丈夫情夫一起做爱吗?哽多恏文请连系e馒昇漲????三????澪零
她的下腹一阵滚烫发麻,嘴巴也愈发卖力地吸舔着口中的粗大鸡巴,不管怎么吸都吸不够,就连腥苦的前列腺液也全都吞了下去,发出“咕啧”的吞咽声。
“怎么样,要一起用吗?”黎思白奖励似的轻抚她乌黑的头发,如瀑的长发相当青春地扎成了花苞头,她害羞又充满欲望的脸便无处遮挡了,还有那如水般湿漉漉惹人怜的眼神,真叫他现在就想把小妓女提起来狠狠地干。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舒寞很高,显得跪在男人腿间的人妻像是发情的小母犬,他光是看一眼就要鸡巴爆炸了,更遑论是和她的丈夫一起享用这具美味成熟如蜜桃的肉体。
余烟依依不舍地松开口中的肉棒,嘴角跟龟头之间还牵扯着银丝,虽然她很想顺着舔回去,但现在似乎最舒服的事情,是让两个男人一起……
“好骚。”
她站起身时,舒寞更是明白这衣服有多要命了,白莹莹的双腿根本遮不住,而衬衫也紧贴着她的腰身,被挺翘屁股顶得蓬起去裙摆更衬得她胸大腰细,半遮半掩的纤细后颈被黑发勾勒得无比妖艳。
可当她转过脸来,无疑还是那张端庄温柔的面庞,眼中却是十足十的渴望。
“当然了。”黎思白由着小妓女将他胸口的纽扣解开,接着便好色地在他胸前舔舐,“所以我怕被吸干啊。”
“呜嗯……才,才不会……”
左侧突然亮起来,余烟被晃得眯了眯眼,转过头却发现是舒寞将落地窗的窗帘给拉了起来。
这下她的骚模样更无处遁形了。
“不会吗?黎总的判断向来都很准确。”舒寞在上司面前还是有所收敛的,强忍着不说粗话,“这里不也能吸吗?”
他当然注意到了人妻两瓣肥软的臀瓣之间还有一个穴眼,明明并非是用来交欢的,可还是流出了晶亮的口水,沾得她的大腿内侧都泛着水光。
“唔哈不,不可以的嗯……不要同时进来……”
余烟可怜兮兮地求饶,但丈夫 ? 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真实想法呢?他掀高了她的蓝裙子,手指探到了湿软的花穴上摩擦着:“谁说要同时进去了?看来是小妓女自己很期待吧?”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余烟被调侃得脖子都红了,在他双指将唇肉撑开时,被吸入穴中的凉飕飕的空气叫她颤得更厉害了:“没有期待的呜呜……只是,穴里好痒嗯……”
简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舒寞怎么能忍住,在上司准许的眼神下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像是要用这根烧红的铁棍狠狠地惩罚骚浪的人妻。
虽然舒寞是强势无比的偷情对象,但余烟再明白不过是自己把他给吃掉的,而他也是嘴上粗暴却不会把她弄疼,现在撑开后穴的力道也恰到好处,让她舒服得双腿颤颤,差点儿就站不住了。
“这样还痒吗?”
穴肉湿软娇嫩,尽管不如前穴那样水多得泥泞,却别有一番快感,舒寞被夹得浑身发紧,要不是顾忌着上司还在这里,只怕要直接肏弄得人妻尖叫求饶了。
“唔哈好痒嗯……再,再用力点唔哼……”
双手扯着丈夫的衬衣,余烟仰起脸去讨要亲吻,在他的左手勾起她的右腿时也很听话,膝盖搁在了办公桌上,两穴敞得更厉害了:“黎总也进来啊哈前面的骚穴也好痒嗯……要鸡巴进来解痒呜啊啊”
最熟悉又最怀念的肉棒终于顶进来了,她激动得双眼泛泪,唇也颤抖着胡乱亲着黎思白的下巴,带着点胡渣的触感竟然也无比舒服。
“真是,我就说我喂不饱吧?”
黎思白亲亲她的嘴唇,双手自然揉着那两团在胸前磨蹭的乳肉:“小骚逼一天不吃就饿得慌,是不是?”
“唔哈是嗯……好舒服……鸡巴一起进来了嗯……”
余烟原以为自己没办法接受的,可骚浪的身体还是擅自接受了两根火热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