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佛成了男人们的肉具,全身的各处都能为他们提供服务,这样下流的想象太要命了,余烟张口含住了蘑菇头吮吸,屁股也扭动得宛如发情的雌犬,非要被射得浑身都是才罢休。

姜敛脸上仍旧是克制的神色,但那张过白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哼,黎总的招待也太热情了。”

乌黑的睫毛半掩着将眼底的恼怒遮去,他总算肯跪在她身后、将肉棒顶入湿润的菊穴里去,他还没开始挺腰,余烟就径自款摆起了腰肢,享受着被簇拥顶弄的快乐,嘴里还发出愉悦的哼声。

这哪里是什么小妓女,分明是要把三个男人榨干的骚浪人妻,她还不满足地往后摸索、握住了他的手便往胸前放:“奶子也嗯……也要招待唔哼……”

肉穴一吸一吸的,媚肉痴缠着送进来的坚硬阳具,余烟当然能感受到它们不同的形状,前面是自己最爱的丈夫的肉棒,后面是混血儿坚硬而白皙的性器,嘴里的这一根则是最粗长的,塞得她话都说不清了,只能眨巴泛泪的双眸轻泣。

“全身都能用来招待。”黎思白低笑着轻抚掌中的乳肉,拇指来回拨弄着硬如石子的奶头,让她发出愈发沉迷的呻吟,“不是很有诚意吗?”更哆好纹錆蠊係野蛮笙長???????陆弎肆??灵?

他边说边慢慢顶着,明明速度不快,可余烟的腰扭得厉害,前后两穴狂热地摩擦吞吃着肉棒,喷出的水液不一会儿就把姜敛的裤子给打湿了,换来他低低的哼笑声。

“是很有诚意。”姜敛用力抓着掌中的乳团,仿佛是要惩罚人妻的淫荡,丰满的乳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来了,而怀里的娇躯更是哆嗦着,肉穴吮得更紧,几乎是要把还藏在内裤里的囊袋也给拽出来吃掉。

“呜嗯……嗯哼”

奇怪的夸奖让余烟满脸通红,可她的舌头现在正缠着肉棒舔吮,没办法用言语去感谢,只好一改先前的扭动,屁股开始上下起伏着,左手也竭力撑着丈夫紧绷的腹肌竭力,一下就让肉棒同时撞到了深处:“呜啊啊”

端庄漂亮的眉眼都被扭曲了,舒寞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到湿软的口腔里,撑裂那两瓣成了肉环似的红唇,龟头已经深入到了喉咙,被粘膜紧紧地缠住,光是这样就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非得深呼吸着才能强忍下来。

人妻贪婪又妖娆的姿态着实惹火,哪怕是姜敛,只看那翻飞的裙摆都能想象到底下的臀肉是如何震颤,而她又是如何欣喜地吞吃丈夫和情人的肉棒的。他连顶弄的节奏都被打乱了,唯有加速继续肏干着,艰难地想要夺回主动权。

娇小可爱的穴眼被撑到最大,媚肉也被摩擦得宛如半融的红蜡,哆哆嗦嗦地挤出粘腻的蜜汁,又让两根肉棒一起捣成了白沫,糊在艳丽无比的腿心上,仿佛这样就能挡去她的淫荡和渴望。

办公室里空气清香剂的味道已经被她的骚味盖住了,可余烟浑然不觉,手指还调情似的在丈夫的小腹上乱摸,被他握住后更是情动地将手指扣到他的指缝里:“呜嗯……好涨嗯……鸡巴把骚穴都呜呜……塞满了唔唔……”

上下都被满足到的快感太强烈了,光是想想就足够她高潮,更遑论现在真的被这样对待。

余烟扭得浑身发热,透白的肌肤渗出细汗后更像是滑腻的玉石,薄透衬衣时不时透出的痕迹叫几个男人血脉偾张,只差没把那点遮掩给撕了,让她彻底赤身裸体地承受肏干。

“还没满吧?”黎思白怎么会不明白妻子最殷切的渴望,挺起了腰肢、故意用龟头碾磨着最深处的宫口,磨得她一阵呜咽,“小骚货最喜欢的地方呢?”

他们都太粗长了,不费心思就能顶到敏感点,更何况现在穴心被恶意地碾磨着,余烟尖叫一声,眼尾滚滚落下泪水,却被舒寞的手指给抹掉:“子宫呜呜……子宫也想要啊哈精液嗯……”

那双闪着妒火却偏偏只能忍耐的眸子十分明亮,在上司面前,舒寞仍旧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克制,只是低哑着嗓音问道:“那上面的嘴呢?”

“也唔哼……会把精液吃掉的呜啊啊吃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