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不见,他的君王瘦了,本就流畅的下颚线更加利落了,眉宇间的威严也越发浓重。

白幾眼眶发热,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尘土,伸手抱着他的君王,才感受到原来他的君王竟然只剩下一个空架子支撑着威严的冕服,心脏密密麻麻的酸涩涨疼:“夫君,我回来了。”

斐言之垂眸搂着怀里的人,缓慢的出声:“嗯。”

白幾抱着他的君王,越发的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