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但总归他就是他。

是斐言之。

哪怕没有了感情，记忆的锚点也牢牢的钉住了他的本我和认知。

他爱过，喜欢过，但更多的是出自于理智。

而现在……

或许是因为太久了，又或许是因为聚沙成塔，吞下的灵光残留的神性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他。

帝兆开始复苏了。

他能够察觉到这样的变化，而未来又是什么样的。

是这样一直流转在不同世界的斐言之，还是复苏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