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何不明印迹之后,拉着孙正蹑手蹑脚地朝着记忆的手术室的方向走去。
医院一如既往地沉默着,安静着。
这种持久的静谧如同一根精细的针,旋转着钻入神经骨髓,渐渐全身都为之战栗,又如同是无声的抚触,当你以为那只是一阵冰凉的风和空气,那却是无数看不见的冰凉的手,柔柔地抚摸着你暴露着的皮肤。
电筒光已经隐约触及了手术室的门边。那门依然微微张开着一个口,路遐试探性地透过那个口向里照去。
黑暗似乎深不见底,一瞬间就吞没了那点微弱的光芒。
路遐深吸一口气,他是个无神论者,但此刻他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