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一想到这味道是从季晏承身上散出来的,倒也觉得没有那么地难以忍受,逐渐就适应了。
“别在这儿,很硬的。”
扶夏尾骨被咯得有些麻,屁股紧贴着桌面左右蹭了蹭,喃喃念叨起来。
离得近了,季晏承说话还带着隐隐的酒气,逗他:“你说什么硬?”
“我说桌子。”扶夏脸红,声音渐弱:“有点咯人……”
“不会。”季晏承手从后面绕过去将他托住,说话间,另一只手早已引着他探向自己的腰间。
腰扣弹开的声音于静谧的书房犹为突显,季晏承颔首,诱哄的轻喃萦绕在扶夏耳边:“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
男人指尖微凉,顺着扶夏光滑的脊背,抚在他全身每一寸灼热的肌肤上。
玄月高升,扶夏迷离之际敛着眸子往窗外望了一眼,所有的景物都看不真切。
灵魂再度回归躯体的时候,却已然分不清即将吞噬自己的,究竟是紧拥着自己这具炽热的躯体,还是那一望无际、抬头望不到边的茫茫黑夜。
季晏承没有留在别苑过夜,甚至扶夏忙忙碌碌一天为他准备的鸡汤馄饨还没来得及吃,就被肖让一通电话又给叫走了。
扶夏叫人把展厅西边的一间空房改成了画室,三天后,便将迎来跟自己那“从天而降”的好学生在画廊的第一次碰面。
画廊的营业时间定在上午十点,但一般情况下,九点左右各部门的员工就已经到岗,事先处理好包括卫生、展品更换在内一系列琐碎的问题。
九点五十五分,扶夏踩着点一只脚踏进了画廊的大门。
办公助理引着他穿过展厅、直接去了已经布置好的新画室,推门进去,没想到有人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早早到了这儿。
办公助理关门退了出去,把剩余的空间单独留给了屋子里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