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回过身,一本正经摇摇头:“不行。”

季晏承不甚在意:“不给瞧就算了。”

“横竖都是在许愿。”

说罢从怀中取了支烟出来,低头点燃,神色淡淡:“等你这明信片寄回家里,我早晚会知道答案。”

*

从香港回来之后,季晏承消失了一段时间,媒体那边也没流出过他的消息,不知是在忙些什么。

眼看着气温一天天暖和下来,扶夏将花园里的土重新翻过一遍,把无尽夏的种子种了下去。

拿着锄头干活的时候,鹦鹉笼子就挂在外面。

小家伙聪明得很,听管家跟扶夏说话说得多了,现如今自己也能开口叫上几句“夏先生”。

陶知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扶夏刚卸了手套从屋外回来,额间还排着细密的汗。

听筒里的声音似是有些哽咽,断断续续:“祁靖川、祁靖川他……”

听陶知说话时的语气这么急,扶夏心头跟着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来。

可谁知他这边刚预开口询问,对方却是突然话锋一变,转眼竟是激动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