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季晏承依旧会觉得吵。

只要他这边的眼神稍有不对,管家立马就能会意,提溜着鸟笼赶紧拿远,不管外面刮风下雨都得给它撂到院子去。

晚上临睡前,两人在浴缸里一起泡了个澡。

也不知是叫热水给烫的、还是季晏承没掌握好力道,被人抱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扶夏胸口布满暧昧的红痕,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将人衬得竟是盛开的玫瑰还要娇艳几分。

躺在床上休息片刻,没一会儿,外面真就下起了小雨。

扶夏怕鹦鹉放在院子里着了凉会生病,遂从床上坐起来,趿着拖鞋跑到窗边看上一眼。

不多时,身后一个坚实的怀抱环了上来。

季晏承身穿墨色睡袍,揽着扶夏的腰,温声在人耳边叮嘱:“周末叫司机提前来接你,不用管我,我从机场直接过去。”

这周末,是祁靖川和陶知举行婚礼的日子。

扶夏低着头“嗯”了一声,半天没说话,再开口时,却是忽然来了句:“陶知前两天给我看了他的戒指,款式很特别,是祁总专门找人定制的吗?”

季晏承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神色有些恹恹,说了声:“也许吧。”

之后不知是看见了什么,话锋突转,抬手往一处指了指,问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