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我都觉得郁闷。结果变成了我安慰他,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保证以后一定努力学习,不给师父的脸上抹黑。最后还答应请他吃羊肉串,以抚慰他受伤的心灵。ND好象没过的人是我。怎么每人来安慰我,噢,我已经被保送J中,通不通过都无所谓,没有必要安慰我,我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安慰。
呵,那时的我还太年轻,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变数。
没有什么注定是谁的,除了命运给我们开的玩笑。
第 9 章
班主任艰难地告诉我,我的J 中名额被人挤掉了的时候,五雷轰顶,天晕地旋不足以形容我那时的感受。我只觉得心一下子就空落落的,脑子里嗡嗡乱响,眼前有无数条金蛇在游动,眼睛生疼生疼的。半晌才把这些在我视网膜上胡乱飞舞的汉字组成完整的句子,我被人挤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教室,教室里的说笑声全都变成了一个个尖锐的音符,凶狠地撞击着我的鼓膜。暮春三月的阳光照在身上分外冰冷,冷的我直攥着菁菁的手,牙齿咯咯地上下打寒战。菁菁好象惊讶地问我手怎么冰成这样,我只是拼命地摇头说没事没事,我很好。萧然注意到了我古怪的神色,过来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死死地盯了他半晌,桀桀地笑:“现在你满意了吧,所有的快捷方式都只对你们开放。”
“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呵,连相貌都这么出众,上帝和女娲在造人时是不是已经分好了三六九等,任何人都不应该逾越这个界线。
“你没必要听懂,我们乡野鄙民的牢骚。”我凉凉地乜了他一眼。
“任书语,你给我说清楚,什么鄙民。”萧然真的发火了,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只觉得刚好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眼看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他拖着我走到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里,我一路挣扎捶打,叫他放手,他也充耳不闻。菁菁放心不下跟了出来,宾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有良心。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有特权就了不起啊,抢别人的东西不要脸。呜呜有本事自己考,学习环境比我好,老师比我好,参考资料比我好,还是考不过我,居然还玩阴的,抢我的入学资格。呜呜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让J中校长直接收你进去啊,混蛋,不要脸!考不过人家就玩阴的,大垃圾。”我哭的晰里哗啦,死命地揪他的胳膊,掐死你,不要脸的家伙,抢我的入学资格。
他默默地任凭我拼命发泄,直到我哭累了,菁菁也吓傻了,才小心地拭去我脸上的泪痕,拍着我的脑袋轻声安慰我。可惜彼时我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觉得这世上最委屈的人就是我,依旧不依不饶地诅咒那个不知名的程咬金。
“如果你是第一名,你的名额还会被挤掉吗?”他突然淡漠地开口。
“不会。”我愣了一下,迟疑地开口。
“所以你必须承认,你被淘汰是因为你不够优秀。”他残忍的话语像尖锐的冰刀狠狠的戳向我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
“不是!”我大声否认,“是因为他们不公平。”
“制定规则的人可以不遵守规则,除非你绝对优秀,否则你完全可以被忽视。”抛下这句话,他独自离开了,丢下我瘫坐在地上。菁菁过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书语,你还好吧。”
我不好,一点也不好,委屈的泪水怎么都流不尽。多少日夜宵衣旰食地演算,多少寒冬酷暑的日子里的努力,多少人殷切的希望。考试前一天,我突然碰到一种新题型不会做,跑去学校问老魏,结果别人告诉我,他儿子发高烧去医院了。我心情沮丧,悻悻地回家咬笔头(我父母都不教数学)。晚饭时,我听到有人敲门,开门竟是魏老师。他回家后听说我去找过他,连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地赶到我家。那道题目比较新颖,他也没见过。又打电话给其他老师,周末的晚上,劳累了一个星期本该在家休息的初三全体数学教师聚集在年级数学组,挑灯夜战,讨论到十二点多钟才理清思路,老魏还亲自把我送回家,叮嘱前来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