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玫瑰香让人疯狂,余炀的身上全是汗,他在被动发情中,生理反应并没有比omega平和多少。

视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余炀看着靳吾栖脸上隐约的湿润水光,在明灭的光影中像是一层瓷白的釉,他低下头,用力地亲了上去。

哭泣声骤然消失,变成含糊的呜咽,靳吾栖闭上眼,汲取着alpha唾液里的信息素,给自己空虚的身体索求一点点的安慰。

湿漉漉的嘴唇分离,余炀抬手脱掉了靳吾栖的毛衣,他正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突然想起了什么。

“操,套呢。”余炀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喘着气起身,直接走出了办公室,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一个内线键。

“安全套。”他皱着眉低声说。

一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余炀衣衫不整地过去将门开了一半,拿过助理手上的那盒安全套,把门关上了。

卧室里传来旖旎又难耐的呻吟,余炀走进去关上门,跨坐在omega的身上脱了衬衫,哑着嗓子说:“别叫了,再叫操死你。”

靳吾栖在余炀的身上摸索着,指尖发颤地去解他的皮带,余炀任凭他动作,问:“脖子上的伤是谁掐的,玩得这么没轻没重?你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发情了就什么都不顾,随便抓个alpha就上床,是吧?”

他到底是没释怀,为什么靳吾栖发情的时候,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从来没有想过他。

靳吾栖被他这样讽刺,意识涣散的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敲,眼泪淌过眼角,画出一道亮色的水痕。

“如果你真的嫌我被别人标记过,就别这么折磨我了……”他哽咽着流泪,“你让我走吧……余炀……但你别这样和我说话……”

“我不是嫌你什么。”余炀说。

靳吾栖在意识极度虚惘的状态下被余炀脱掉了裤子,他浑浑噩噩的大脑似乎已经听不清别的,只听得见身体里渴求的叫嚣,还有那个低哑的嗓音。

“我只是恨你心里没我。”

第20章

……

【建议先去afd看完车再接着来看事后昂】

……

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响起,余炀戴上了套子,俯身去亲吻靳吾栖,手指往后,去触摸那个久违的,让他甘愿沉沦的潮湿地。

发情期的omega湿润柔软,穴口翕动着含进alpha修长的指,靳吾栖抬腿环蹭着余炀的腰,沸腾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和发情热搅在一起,快要把他逼疯,他握着余炀的手腕要他把手指抽出来,哭腔细碎:“余炀……进来吧……”

余炀反握住omega的手,带着他覆上自己硬热的性器,然后稍稍起身贴过去,在穴口擦蹭了几下,开始慢慢地往里送。

后穴紧而热,一点点包裹住蓬勃的欲望,余炀只觉得脊背发麻,身体里的汗密密麻麻地往外冒,小腹和性器涨而酸,忍得他咬紧了牙。

“痛不痛?”他一手撑在靳吾栖的脸边,慢慢地释放着安抚的信息素,像从前每一次做爱一样,他总是不厌其烦地问靳吾栖痛不痛。

靳吾栖摇着头,伸手揽过余炀的脖子,仰头与他接吻。

他们都在渴求这一刻,无论两人之间还有多少的距离,至少在此刻,他们离得很近,足够近。

Alpha尺寸过度的性器无法一次性完全没入,余炀缓缓地抽送起来,吻也往下落,舔咬着omega修长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喉结。

后颈的腺体散发着热烈的玫瑰香,余炀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上去,只可惜不能。

他往靳吾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在omega哭泣的呻吟里,低喘着问:“你之前说只和我一个人上床,说我要多少年你都赔给我,还算不算数?”

靳吾栖张了张嘴,答案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地下车库里那张阴狠的脸骤然浮现在脑海里,还有那令他作呕的alpha信息素,如果不是现在被余炀的柠檬汽水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