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包三儿递到里头的瓦盆,从头看到尾,好像出了他的视线,那盆子会被摔了一般。

他这样的做派看到其他人眼里,不知道的以为这人是馋狠了,可在明白人眼里却对这个不起眼的汉子高看了一眼。

“包老大,这家伙干的什么差事?可以啊。”

“光这份谨慎,就该来咱们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