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他越发?心凉,心中多番思虑,逾矩之事他已?经做了,再多后悔亦是无用,需的尽快寻个时间,与将军请罪认错。
将军脾气怪异,虽薄情,但对说实话之人,惯来?宽宥一些,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忠心的份上,饶了他这次。
他一路想着,已?经到了家中,原是一夜未眠,今日他亦无心去营地,索性在家休息一日。
方下马,便有青衣管事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物甚,道“校尉,一早有人府里有人送信来?,小?的知道校尉在忙事,也不敢扰,只先将信收了,正在书房放着呢!”
孙校尉随意瞥了他一眼,道“可知是何人送信?”
那管事摇头,道“不知,送信的是个花子,我原想问一句,只他递了信就走了,想来?是收了钱帮人送的。”
孙校尉点头,未在多问,大步往书房而去,拿桌上果有一封信,他忙拆开来?看,顿时面色一变,正欲出门,忽然眼前飘过一道黑影,他一怔,高声道“什么人?”
那人走了出来?,着黑衣,面上一块刀疤,看向?他道“孙校尉,信上之事,不知作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