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在投壶上也算颇有心得,知?道他的用意,并没着急,好整以暇地看着。
第一箭,眼见?着已?经要进壶口,却好巧不巧地擦边而过。
周遭惋惜地叹了口气。
可紧随其?后的第二?箭,不偏不倚地落入铜投壶。
容锦对此并不意外。
当初在庙市上,她投壶连中,赢走了一只堪称摊主心头肉的惠山祁氏泥人。而另一只,应当就在沈衡手中。
只是她知?沈衡,沈衡并不知?她罢了。
同僚感慨道:“我就没见?过投壶比清淮还厉害的。”
沈衡自去捡羽箭,闻言一愣,含笑道:“我倒是见?过。”
同僚正欲追问,却见?众人不约而同地站直了,不解地回头看了眼,也随即端正神色,恭恭敬敬道:“沈相……”
容锦也没料到沈裕会出来凑这种热闹,此时倒是真想走了,只是才?抬脚,就被沈裕凉凉地瞥了眼。
虽隔着人,什么都没说,但?她还是莫名觉着不妙。
一时间留也不是,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