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了一肚子的酒,基本什么都没吃,晚上回来还没来得及垫点东西,就被陈路生折腾了几个小时。
弄得他不止腿疼,膝盖疼,屁股疼,腰也疼,身上就没有一处不疼的,站都站不住,想喝口水都喝不到。
为什么陈路生不知道在他床头放一杯水呢。
“陈路生……”他欲继续骂。
无意瞥见地上的血迹,他的声音弱了下来,“你个蠢货。”
小区门口就有药店,陈路生买完药,匆忙跑回去,他身体的恢复力惊人,手指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凝血了。
拆开药盒,拿出药油要给林重涂时,他瞧见自己手上血迹斑斑,干涸在掌心和手指上,随意地拿湿纸巾擦了擦。
林重在那喊渴喊饿,陈路生边擦,边去倒了杯水拿过去。
“我给你擦完药就去做饭。”陈路生说。
林重喝完水,把杯子放床头柜上:“就不能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