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西把酒杯放到了银盘上,“说吧。”

酒店的灯光暗了下来,从顶端到前厅,从吊灯到壁灯一盏盏熄灭。

简朗的腿僵直着,他像是一株和墙壁融为一体的植物一样,无用的壁花,没有人会理会的壁花,眼前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一片晚宴过后的萧索,最后一对伴侣从他面前走过。

天空积云在黑夜中模糊不清,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低气压,一道惊雷在空中轰然作响,闪电将酒店包围,轰然而至的水滴落在玻璃天花板上,金色的墙壁上只有几盏壁灯昏沉。

“啊,我好害怕……”刚刚走出门口的女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别怕,把我的外衣套上,我们跑过去,我不会让你淋一点雨的。”男人举起外套为女人挡住骤雨消失在了夜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