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家了还是说你们晚上干嘛了呀?”
“打牌输了一万多,和朋友喝酒去了。”
“那黎夏呢?”
“我让她自己打的回去了。”
“陈朝,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说她也是我朋友!”
“那又怎样,陈芹,我告诉过你,我的事情你少管,特别是关于爱情的,别一副小白眼狼的样,就算你不肯接受我,可我的爱也不至于廉价到可以让你来随便赠送的地步吧?还是说你觉得我特善良,比较容易欺负,不像那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你往死里整,要是我想,绝对比他做的彻底,你相不相信,可难道这样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就安乐了?”
啪!陈芹直接把电话挂断了,拉上那一缝隙的窗帘,整个人没力地沿着落地窗滑落在地面。
这是她的死穴,回回碰触,就像是伤口上撕开,生拉硬扯的疼,他不是不知道,可他刚才是那么自然的从口里说出来。
这是她自己选的,所以她没怨过别人,可这时候,她怨他,那么不加修饰的把别人的痛楚戳破,放在太阳光下用放大镜般的审视,原本即使隐藏得很好的尘埃都能一点点披露,何况是自己脆弱的已经不堪一击的心。
闭上眼,因为那句话带来的后果正慢慢渗透,胃,也突然不安分的蠕动起来,一下一下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