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福利院的朋友,爸爸和妈妈。”
陈朝一手仍紧紧的拽着陈芹,另一只手却已经搭在了小惠的肩膀上,力道不大,轻轻拍着,却能给人一种沉静之感。
等小惠渐渐平息,才用两根手指从上衣口袋里夹出一张存款单,“点点的爷爷给的,我从北京请的专家下个星期就会到,好好照顾点点。”
“谢谢你陈律师!”小惠点着头,表情依旧哀伤。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陈朝回头望了一眼点点,便拉着陈芹退了出来。
医院外,阳光明媚,细细的光透过树叶洒落,好像调皮的孩子,四处蹦跶着,沙沙的摇晃声,听来是那么悦耳。
陈朝的手这时才松开了,点了根烟,只顾吸了起来。
“你这么做,毛叔叔会不会不理解你,老一辈人一定总认为家丑不可外扬,可你这么做,不止外扬,还是放在放大镜下被人观察。”
“除了我,你觉得还有谁敢接这个案子吗?大毛1年前走的,他叫他助理把我请到酒店,拜托我,他说他实在想不出有几个人他老爷子能不碰的,其实我也没那么伟大,这种案子我一般不接,而且说实话,我至始至终认为他很贱,甚至可耻,可当他哭着和我说他对不起点点的时候,我答应了他。”
“点点是最无辜的!”
“你只能认为是她上辈子欠了大毛,这辈子来还债的。”
“什么时候对佛学这么有研究了?”
“有个高人说我有佛缘哪!”
“哪个高人!”
“天机不可泄露!”
切!陈芹白了他一眼,整天一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样。
“走!”这一次,是他抓起了陈芹的手,“给咱妈买礼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