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大抵是时局所迫。

道理上,她很理解。可情感角度讲,李嬷嬷也不想原谅他。

“哦对了,”李嬷嬷面露难色,难以启齿,“姑娘……你们成婚那么久,怎么还未又圆房啊?”

沈昭予蓦地看向李嬷嬷。

宋星糖哪还管得上什么圆房不圆房,只道:“我哪知道,鱼鱼没教过我。呜呜,他不叫赵鱼,他骗我的……”

李嬷嬷老脸通红,只能连声叹气,低着头自言自语:

“真没想到二小姐嘴巴这样毒,竟然说小侯爷在京中早有婚配,说姑娘你以后就算跟着去了,也只能做个外室,还说就算有了孩子,也是上不台面的私生子,劝姑娘早日看透负心人的本来面目,不要再为虎作伥。”

“要不是提到孩子,我们也不知道,你们竟然从未……”

沈昭予一双拳头捏得吱吱作响。

他过了段舒心日子,变得太仁慈。对二房的宽纵,竟然叫二房以为他柔善可欺,让他们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虽然骗了她,他自己不可饶恕。